看著君臨那昏睡的樣子,寶兒就有些來氣,幾下就把他推醒了,寶兒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不許睡了,由於你對本姑娘的不軌行為,被我爸爸媽媽知道了,這次回去,那就和相親是一樣的性質,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君臨很無奈地說道:“知道了。”然後,就又睡過去了。
什麼叫做知道了?寶兒很急啊!就不能認真點嗎?
寶兒隻好用更大的力氣搖了起來:“你給我起來!”
“大嬸,別騷擾我了好嗎?我暈車!”君臨真的很是不爽,你說我一年累到頭,就想睡這麼一小會兒,你說我容易嗎?
寶兒一聽這話,再一想,火就起來了:“他爸的!坐火車會暈車?你怎麼不去騙鬼嘞?更何況,你叫誰‘大嬸’?”
一下子,寶兒是死命的搖了起來,不過,君臨已經是不管她了。
寶兒折騰來折騰去,也是不能真把這村娃怎麼樣——唉!他又不是你的誰,你還想怎麼樣啊?寶兒一時有點氣苦,又有點想起往事來,一時間,想得有些出神。
君臨哪裏知道她在想什麼,睡覺,才是王道。
火車上的兩人,一個是心亂如麻,一個是安逸自在,還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夜闌人靜了,隻有火車與軌道時不時的摩擦聲。
君臨醒了過來,看著和自己坐一排的寶兒,這丫頭鬧了一天了,看來也是很累了,睡得很沉。君臨覺得,這女孩兒,論心理年齡,也就是個小妹妹罷了,輕笑了一下,君臨取出一件衣服出來,給寶兒蓋上了。
沒什麼事,君臨就胡思亂想了,要怎麼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理想變成現實……
一下,兩下,寶兒的頭慢慢地朝君臨靠了過來,大概是覺得找到了舒舒服服的小枕頭了吧,一拱一拱的,睡得很死。君臨心裏很無奈:“這人啊,長得太帥了一點,夢裏會被人惦記的,嗯,可以理解!”君臨雖然自己心裏說絕對不會得意洋洋什麼的,可是嘴裏,已經是輕輕的唱起調調來,算是翻唱吧:“可愛的男孩,請到我的夢裏來,顆顆水珠為你滴,朵朵浪花為你開哎……”那小腳丫子,得瑟的踩著點子,然後頭再一晃一晃的,說不出的一種燒衝!“燒衝”一詞的意思就是:悶騷加一股衝勁兒,等於崗崗的!不用此等生搬硬套、鬼斧神工的詞,不足以表達出其中的味道。
寶兒倒是有做夢了,不過,隻不過是噩夢罷了,因為,夢裏,是那件讓她其實是非常受傷的一件事,隻不過,兩家都是世家,相交多年,不管是情義上來說,還是利益上來講,都牽扯得太多,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寶兒對此,也是識得大體的。
不過,偶而在夢裏遇到,到底是覺著太讓人心裏發涼。
此時此刻的寶兒,已經是挪到君臨的懷裏去了,半邊身子,靠在了君臨的身上。
君臨心裏一樂,這妞,不會是裝睡來著,然後,想來一個老牛吃嫩草?
君臨就讓她自己動手起來,來什麼,哥都接了!
果不其然,來了,還是大招。
寶兒是怎麼睡怎麼不舒服,於是乎,幹脆是迷迷糊糊地起身,摟著君臨的脖子,把腿分開來,胯坐了上去,感受著女孩兒的火辣,君臨一下子就懵了:“不會吧?”
這樣也行?
君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說真的,不**,那是假的,畢竟,君臨不是那個惠惠死太監,可以坐懷不亂,他沒亂,但他也是不敢動的,小小君臨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啊,他也是沒有辦法,先就這樣吧。寶兒甚至於覺得被什麼頂著了,用手撫開了一些,自己的小屁屁再朝後挪一點兒。君臨隻覺得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算個什麼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