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你!”喜兒沒好氣的白了湯元一眼,“吃個宮保雞丁就讓你饞成這樣!沒出息!”
“哎?公子!”珞姑娘指著另一道菜問道,“這些菜也有名字麼?”
“有!”景玄見眾人吃的歡實,心裏更是開心,指著桌上的菜說道,“這叫螞蟻上樹,這!麻婆豆腐……”景玄不厭其煩的介紹著每一道菜,臉上滿是驕傲的表情。
“哎!公子!”三鮮指著一盤菜,盤子裏的菜無人問津,似乎大家都不太敢吃,唯一在吃的隻有湯元,“這什麼菜啊?”
“你先吃!”景玄嘿嘿一笑,“不吃的沒資格聽菜名!”
一道道菜除了辣了些,都算的上好吃,各個菜名也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尤其是知道材料以後,對景玄的佩服更是上了一個台階,此刻再看那盤菜,也不是那麼討厭,隻有喜兒一臉古怪的看著眾人,剛要說話,便被景玄的眼神嚇了回去。
“好吃!”湯元大喊一聲又夾起一個那個怪異的餐盤裏的菜,放在嘴裏發出哢哢的脆響,“好吃!真好吃!”
許是湯元的話給了大家鼓勵,眾人這才伸出筷子拾到起來,盤中的菜本就不多,這你一筷,我一筷,不一會兒,拾個精光,眾人意外的咀嚼著嘴裏的食物,除了有些不適,味道卻極其鮮美,眾人吃完紛紛覺得吃的少了,幾個不敢動筷的人見其他人吃著,也後悔不迭,沒有嚐到口福。隻有喜兒一臉苦笑看著自家的公子,卻發現景玄一臉壞笑的看著眾人:“好吃吧?”
“好吃!”還不等眾人說話,湯元豎起手來大喊,“好吃極了!”
“好吃就別問!”景玄轉過了身子向著臥室走了去,忽然頓了頓,“珞兒,廚房裏還有一些是給海公公的,你幸苦些給他送去,下午喊著許倩,我們去皇子府,我這個當老師的!哎!總是要費費神的!”景玄說著伸了個懶腰,“我先去休息一會兒,你們慢些吃,今兒都累了,都休息,什麼事明兒再說!”
郡衙裏邢師爺正坐在屏風後麵問著吳省蘭,據說邢師爺昨日被匪徒所傷,臉上的傷口很嚴重也不能見人,所以才有了今兒的屏風問話。
“吳捕快,昨兒去王府別院可聽到些什麼?那假扮我的人可層查清?”邢師爺捧著一個碗,即便是隔著屏風也能聞見碗裏的藥味,“以你之見,那凶徒假冒於我,意欲何為?”
“屬下聽說冒充師爺的人是虎子威。”吳省蘭剛要說話卻看見屏風中邢師爺手裏的碗哐當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濃稠的藥汁撒的地麵到處都是,苦澀的藥味一下子散發在屋子裏。
“師爺?您沒事吧?”吳省蘭有些疑惑的問道,“這……”
“虎子威!”邢師爺聲音顫抖著說道,“他來汝陰做什麼!他好死不死冒充我做什麼!”
“這也正是屬下奇怪的地方!”吳省蘭點著頭,“虎子威並不是我豫州人,而且師爺之名在汝陰都少有人知!可虎子威居然能混入汝陰並且事先就準備好了行頭以及易容的皮具,這就很奇怪了!”
“會不會是王府的人看錯了?”
“應該不會,別院的珞姑娘是見過您的,她也證實了這一點!”吳省蘭頓了一頓,“當然隻這一點也不能說來人就是虎子威,但據守城小廝回憶,昨日最後一段時間,曾有一個白衣商人出城,根據小廝形容的白衣商人的很多習性與虎子威無二,固然我確定是虎子威無疑。”
“這虎子威也是好大的膽子!”邢師爺咳嗽的幾聲,“接頭的人查出來沒?”
“還沒有!”吳省蘭苦笑著說道,“昨日在衙門中的衙役捕快一共二十七人,其他巡查的捕快包括在下一共一十三人,但多數都是汝陰本地出身,除了少數幾個基本都沒有出過汝陰地界,更不說能與虎子威接觸!”
“這麼說內鬼不知縣衙裏的人?”邢師爺錯愕了一下,苦笑道,“這段時間多幸苦你,多去幾趟別院,哪位小爺若是揪著,你便查;若是忘了,你就別查了,畢竟虎子威主在荊州,過了界,可不好!”
“是!”吳省蘭施禮後想到了什麼說道,“那燕子飛的劍?”
“既然是虎子威做的,便是虎子威的事!”邢師爺敲了敲桌子,“牽扯太多,咱也不好向楚王解釋,你呀就是喜歡把麻煩攬在身上!行了今兒,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