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謝謝璽王的好意,你那一萬兩的銀子倒是不必了,再說你們出來一次也帶不了多少的銀子,還是算了,回頭本王妃把府裏的東西變賣一些,五千兩的銀子,想必……想必還是能湊的出來。”
“你別給蹬鼻子上臉。”
皇甫翼怒之花飛鳳。
“本王妃自是不會學翼王,走到哪都不帶臉。”
女人也不怕他,仰著頭迎著他毒辣的眸光。
“你……你竟然敢說本王不要臉!”
飛鳳輕笑:“不要臉這話可是你說的,本王妃可從未說過。”
璽王臉色也冷了下來,此時他也算是看透徹了淳王妃。
無非就是想要回銀子,順便在膈應他們兄弟倆,不過她確實是做到了。
“瞧淳王妃說的話,怎麼能變賣府中的東西,借府中那五千兩的銀子一會讓本王便命人送來,隻是不知道五哥的病情如何,來了這麼半天都沒看上五哥一眼,做弟弟的倒是過意不去。”
皇甫璽給了皇甫翼一個安撫的眼神,希望他能夠冷靜下來。
不要忘記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過意不去?
莫非是死了才能過意的去!
這比她都能裝。
“王爺昨天被氣倒,到現在還躺在床榻上,若是璽王不嫌棄,倒是可以去看上一眼,本王妃倒是有些怕相公他的病過氣給璽王而已。”
女人猶猶豫豫的,樣子像是十分的不願意。
皇甫璽等這句話可是挺長的時間了。
終於聽到,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比剛才陰沉的臉可是好的多了。
“王妃說笑了,本王身強力壯,怎麼會被五哥的病給過氣了的!還請淳王妃前麵帶路!”
璽王起身,雙眸注視眼前的女人。
花飛鳳聽到王妃,淳王妃這樣生僻的字眼,心裏暗笑。
原來璽王生起氣是這個樣兒,到也不是一副平常和藹可親,怎麼說都不會生氣樣子。
瞧著他那副架勢,似乎今天是不見不罷休。
成,願意見就見。
不見他們也不會死心,更加不會如願的離開這惠州府。
他們多在這裏一天,皇甫淳就要危險一天。
為了這個,皇甫淳還特意的把皇甫雲溪給送去了鎮子上張府。
就是怕那小丫頭,被這哥倆給氣的胡說一通。
挑了下眉,女人輕盈的起身,清脆的鈴鐺聲蕩起。
朝著璽王點點頭:“請跟本王妃來。”
皇甫璽側身,看著前麵走路的飛鳳,回眸望了眼六哥,揚揚下顎,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黑著臉起身,跟在淳王妃的身後,走向後院,淳王的寢室。
心裏卻是暗自的咒罵飛鳳。
他發誓,若是淳王死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拾掇一番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牙尖嘴利的女人。
背手走在路上,掩在袖中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心中的怒氣正盛。
叮鈴,叮鈴,隨著女人走路,它也一路清脆的響著。
心平氣和的人聽著這動靜非常的好聽。
可心焦氣燥的人聽了隻覺得非常的鬧心。
而皇甫翼就屬於後者,那雙陰毒的眼睛時不時的盯著前麵女人的後背。
恨不得就此戳出兩個窟窿來,要是眼神能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