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嘯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聲音冰冷得跟結凍似的:“如果你膽敢傷害她一根頭發,我就殺光你們。”
眾人聞言都是心中一凜,郝嘯從玫瑰營通過S級考核的事情他們都知道,所以對於他的能力並不懷疑。這樣的人如果瘋狂起來,恐怕不是他們所能抵擋的,真不是知道他和秦部長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既然演變到這樣的惡劣程度,要置對方於死地。
仿佛一陣‘陰’風從他們後背無聲的吹過。
秦嵐哼哼冷笑:“那你信不信在這之前,我先讓她去見上帝。”秦嵐也算是豁出去了。不解決郝嘯,她睡覺都睡不好,不但為自己,更為自己的‘女’兒。
郝嘯掃了一眼,沒有看見黑玫瑰。看來今天早上她離去之後,就沒有和機關一部的人會合。否則這樣熱鬧的場麵怎麼少得了她這個苦主。
郝嘯麵‘色’一變,看著被萌小萌製住的葉蓮,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葉蓮雖然被萌小萌製住,但是臉‘色’卻相當平靜,而且一句話也沒有說,仿佛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如何糟糕的命運。
似乎看出郝嘯的顧忌,秦嵐再次得意的冷笑。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用這麼下作的辦法,用人質威脅,她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今天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郝嘯的強大,絕不是公平的決鬥可以解決的。隻要能幹掉對方,她哪還管什麼公不公平。
這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有人生下來,就是市長的兒子,老子有錢有勢,一呼百應,而有的人生下來,卻隻能住三十個平方的房子,甚至還是三代人擠在一起。什麼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完全就是胡扯,人的出生,就決定了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賽跑。
而且,這個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除了死亡,不管是誰,早晚都得死,這個不是拿錢,套關係就能商量好的。
秦嵐忽然在所有屬下驚愕的目光中,朝郝嘯走了過去。
郝嘯立即繃緊了神經和肌‘肉’,隻等著對方到攻擊範圍,然後以雷霆之勢,將其拿下,既然她可以用葉蓮做威脅,讓自己投鼠忌器,那麼自己同樣也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郝嘯的腦子並不笨,一想便全明白了。
郝嘯明白的事,秦嵐自然明白,她又不是傻瓜,哪裏猜不出郝嘯的心理。隻聽她幽幽道:“我猜,你現在肯定在算計著將我擒下來,然後威脅他們把你的‘女’朋友放了。”
在她看來,葉蓮是郝嘯的‘女’朋友,或者雖然不是‘女’朋友,但關係決定非比尋常。她聽了屬下的彙報,知道被萌小萌製住的‘女’人,早就在郝嘯的身邊了。所以她才會冒著險,製住她,然後朝郝嘯發難。這是部險棋,如果自己猜錯了,那麼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報複,但是好在,她賭對了。
事實證明,郝嘯非常在乎這個叫做葉蓮的‘女’人。
“……你猜為什麼,我既然知道這些,還敢往你身邊湊?”
這正是郝嘯所疑‘惑’的,雖然經過改造,他的智商早就超過一般的天才,但還是想不通秦嵐這麼做的憑仗是什麼。畢竟這樣做,太冒險了。雖然秦嵐已經走到郝嘯的攻擊範圍之內,但是她既然這樣說,郝嘯驚異不定,也不敢主動發難,誰知道她留了什麼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