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蓮本就是蓮‘花’所化,‘花’本身也是有生命的,隻是因為其美麗,往往被人采摘下來,作為示愛或者示好的手段。那可是一個個鮮活美麗的生命!隻是為了滿足這些人類的‘私’‘欲’,從而失去生命……
頓時,葉蓮原本有些綻開的臉龐,跟籠罩了一層煙雲似的,聲音冷冷的的,像從西伯利亞吹過來似的,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先走了。”
竟然連一句托詞都沒有,直轉身走了,留給張正浩一個冷酷的背影。
張正浩神情呆滯,愕然站在原地,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兒做錯了。直到葉蓮的背影消失,他依然沒有想明白。
跟在後麵的郝嘯看到這個情況,暗暗一笑。雖然張正浩想不明白,不過多少他能猜測到一點。在他看來,這一晚上,葉蓮對張正浩的印象雖然算不上極好,不過也算不錯,但是由於這最後自以為是的一出,畫蛇添足,算是把他白天的努力全部枉費了。
人啊,果然還是要謹慎,走錯一步,很容易滿盤皆輸,有時候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既然葉蓮已經回家了,郝嘯也跟著回家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從隱身之處走出來,走到張正浩跟前,覷了他一眼,道:“張秘書,看什麼呢,都快變成望‘婦’石了。”
張正浩一看是郝嘯,頓時臉‘色’一變,沒好氣道:“我看什麼關你什麼事。”對於郝嘯,他同樣不待見。昂著頭,用鼻孔眼看著對方。以此表達自己的蔑視。在他看來,郝嘯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要不是因為認識自己的父親,這種人,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認識。
郝嘯邪邪一笑,道:“聽說你和我表妹正在‘交’往,我會跟他好好誇誇你的。”
張正浩聞言臉‘色’大變,如果讓郝嘯去誇誇自己,那還得了,還不是分分鍾就散的事情。我草,我怎麼忘了這茬,眼前這人是葉蓮的表哥。
張正浩臉‘色’一變在變,跟變‘色’龍似的,由紅轉青,接著又從青轉白,最後從牙縫裏擠出一絲微笑,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說道:“那個,表哥,呃,不是。郝兄弟,你既然是我爹的徒弟,和我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你要是有什麼困難要用得著我,直接跟我說就行。”
張正浩態度的轉變,在郝嘯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估計張正浩會服軟,隻是沒有想到,他姿態會放得這麼低。這看來,他對於葉蓮是真有意思,否則不會在自己麵前如此卑躬屈膝。
這讓郝嘯感到一陣快意的同時,心中也是極為不爽。
“哼,你可是市委秘書,咱隻是一介草民,高攀不上哦。”
張正浩臉‘色’一變,就要發作,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的怒氣一閃而過,接著放低姿態道:“郝兄弟,你這是說的哪裏話。以前咱倆有誤會,是我對不住你,現在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郝嘯這會兒是真的震驚了。張正浩居然請求自己原諒他,而且是為了葉蓮!仿佛又一道烏雲,從他的頭頂飄過,然後黑壓壓的電閃雷鳴,氣氛沉悶而壓迫,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