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嬰、呂不韋,你們兩個狗賊竟然敢暗算老夫,真是大了你們的狗膽。”陶問賢一聲怒喝,“無休槍刺”勢頭越發迅猛,對著呂不韋以及站立在呂不韋身旁的上官嬰就繼續****過去。
出乎陶問賢意料的是,無論呂不韋還是一向在他心目中不過一條膽小叭兒狗的上官嬰,居然都無比鎮定,甚至看向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
陶問賢本能就感覺不對,而就在這時,半空又一聲巨吼發出:“暗算你的,還有本大爺!”天空中一座肉山,遮天蔽日,轟然落下,赫然是一麵目庸碌的死胖子,驅使著一柄似鉤非鉤、似輪非輪的技能符篆——風暴刃,正是司馬昭,對著陶問賢就當頭劈下。
陶問賢臉色再次大變,這司馬昭不過子爵下品,然而這一刃劈出,顯然不知服用了什麼激發元力的靈藥,竟然威勢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加上這廝又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陶問賢一聲怪叫,顧不上繼續滅殺上官嬰、呂不韋,轉而催動“無休槍刺”向上轟然纘刺而出。
“嘭”的一聲爆響,一團碩大刺眼光團詐起,五顏六色各色光華亂閃。陶問賢就像是當頭挨了一棒,悶哼一聲,鼻孔噴血,生生自半空跌落下去。當然司馬昭也不好受,肉山般的身軀愣是被反震上了半空,轟然砸向百十米外,幸而身材幹瘦的左長老自一旁飛快竄出,將他接住,不然非摔個半死不可。
被司馬昭這一阻,陶問賢身軀墜落,呂不韋殿主印璽終於催發,金光罩飄然罩下,碗扣耗子般將陶問賢給正正罩在了裏麵。
眼睜睜看著金光罩罩下卻無能為力,陶問賢大為憤怒,長吸口氣,一口精血噴出,落在自“天命宮”內射出的玉符上,就此化為一十米之巨大恐怖血斧,對著金光罩猛然劈出。連聲震耳巨響中,薄如蟬翼的金光罩晃動不已,卻堅固無比,絲毫沒有破碎跡象。
呂不韋一手背負身後,一手托著印璽,肥團團的饅頭臉滿是倨傲之氣,一時間真個有幾分高高在上天命師大老爺的風範,冷冷道:“你用力轟,使點兒勁兒,本殿主這段時間什麼事兒沒有幹,天天操控印璽,如果還能扣不住你個死耗子,幹脆自己一頭撞死這兒。”
陶問賢催動血斧玉符、技能符篆“無休槍刺”,足足對著金光罩狂攻了頓飯工夫,金光罩依舊穩如山嶽,似乎他即使攻上三天三夜,也休想將之破開。陶問賢臉色絕望,最終頹然收手。
這時,就見金光罩前廣場上,呂不韋、上官嬰、左長老、司馬昭,竟然都各自弄了一張太師椅端坐上麵,一副看耍猴的架勢,津津有味看著自己在金光罩內鬧騰。
看到這一幕,陶問賢差點沒有氣瘋,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陡然又一聲長嘯發出。
“閉嘴!不好好的表演,讓大爺們看熱鬧,胡亂嚎叫什麼?你不是在找這個幾個廢物吧?”司馬昭一臉不耐煩,隨手一抖,一個牛皮包裹抖開,“咕嚕嚕”七八顆人頭滾了出來,正是陶問賢帶來的八名血甲衛的頭顱。
陶問賢更加憤怒,到此時他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是徹底落入了陷阱之中,自從接到上官嬰傳信,針對自己而設的陰謀就展開了。
“奸賊、小人,陶家給你條件足夠優厚,竟然還不知足,死抱那小賊大腿不放,膽敢暗害於我,你必將為自己今日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陶問賢厲聲對上官嬰喝罵道。
在陶問賢心裏,上官嬰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卑鄙無恥小人,心中可沒有什麼道德正義存在,隻要給他足夠好處,甚至爹娘老子也能出賣,因此這廝竟然敢冒著身死危險暗害自己,這讓他大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