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忍住把他掐死,後來想想,真慶幸那時忍住了沒有動手,不然我還真有可能當了寡婦。雖然我並不介意當寡婦什麼的,不過君辭能夠保命自然是更好的。
這兩天君辭的傷正在慢慢恢複,我心情好,借著小廚房的便利條件給他熬了粥,不得不說,這一次我還是非常成功的,假如你不去看那廚房的慘狀的話。
我這邊拍拍屁股走人,那邊卻是苦了仙娥小素,望著滿地狼籍的廚房,默默施著清潔的法術。
晃蕩晃蕩地走到門前,見門半掩著,本想推開,卻聽見裏邊有人對話,仔細一聽才發現原來是君辭與許望。
“傷好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出去逛逛了。”是許望的聲音。
“嗯,知道了。”君辭的聲音依舊有些虛飄飄的。
接著傳來一陣許望收拾藥箱蓋上藥箱的聲音。
“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出去了。”許望沒有波瀾的聲音傳出。
“唉,慢著,那件事,你別跟她說。”君辭說。
“我知道,不過我勸你最好自己跟她說說吧,別到時候全部的事兒都一把揪著的時候才說出來,她大概會受不了。”
“咿呀……”門突然打開,嚇得我手裏的碗差點沒拿穩。
“你在這幹什麼?”許望看著我,看著看著我就心虛了,希望他們沒有發現我在這裏偷聽,好吧雖然我也聽了這麼久也沒有聽明白他們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
心虛的我把手裏的粥舉高,擋著臉,說了一句:“送吃的。”
“真稀奇,你居然還會給別人做吃的,”許望嘴角掛著一抹奇怪的笑意。“小夏,你當真是把自己當成君上的夫人了啊。”
“許望,你怎麼……”怎麼突然說了這麼奇怪的話……
“小夏,你真是……”許望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下,隨後又說了句“算了,跟你說了以你的腦子也理解不了。”
“……“我一時語噎。隻能在心裏默默腹謗了一遍許望。不和他吵,堅決不和他吵,還指望他醫好君辭呢。
“你要走?”我指著他手裏的藥箱。“真奇特,神族的人治病居然也用上了凡人用的藥物。”
“這個……對人不對事兒的嘛,”許望看了看醫藥箱,“什麼樣的病用什麼樣的藥都是有講究的。”
“那君辭?”我估摸著還是得問問,擔心著又沒有膽再去掀他被子脫他衣服,隻能這樣子。
“我收回前幾天說的話,你可能當不成寡婦了。”說完不待我反應過來,許望便消失了。
他這意思是說,君辭快好了?
我用手探了探盛著粥的碗的碗邊,粥還熱著,邁開腳進了門。
這屋子裏靜得有些壓抑,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苦澀的藥物的氣息,我問著,格外難受。
我把手中的粥放在梨花木桌上,上好的梨花木雕著繁瑣複雜而美觀的花樣,而現在,那美觀的花樣卻被大小不一形式各樣的瓶瓶罐罐所覆蓋著。
君辭沒在床上睡著,我正奇怪著,卻被人從後背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