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泰冷早早就起床了,今天他的心情分外的好,鬼醫已經答應隻要他們願意,今天他和雙紫仙子就可以離開蝶穀。昨晚他已問明兩姐妹的住處,本想一大早出門去找紫霞紫佩,告訴她們鬼醫不過是在開玩笑。但走到半道,想起自己已經三月躺在床上,雙紫仙子都是女子,自然不可能幫自己洗澡,鬼醫又難得幹這種活,身上如今已有些怪味。
不知道什麼原因,泰冷心中覺得去見雙紫仙子就應該好好收拾一下才是。正想回山上去洗完澡,再去找兩姐妹。卻看見原來這個小山坡下麵就有一個湖,不由想起了小時候在村裏也有這麼樣一個池塘,那時經常和兒時的夥伴脫guang了衣服,像入水的鴨子一般,嘴裏怪叫著,一個一個“撲通,撲通”的往池塘裏跳。
想起了離開已久的家鄉和親人,泰冷嘴邊露出了一絲微笑。看看周圍無人,便決定重溫一下兒時的時光。泰冷摸索著來到半山腰上,這裏有一處突出的岩石,位置也不算太高,做為跳台是再合適不過了。泰冷來到岩石邊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整齊的碼在岩石上。然後活動了下腿腳,以一個完美的“鯉魚躍龍門”的姿勢跳入湖水。
本該是“撲通”的入水聲音,卻被兩聲高亢的“啊”聲代替了……
泰冷不知所以的浮出水麵,由於眼裏進了些水,睜開眼的瞬間看的並不真切,隻是依稀看見兩團線條婀娜多姿的身影,就猶如當天在魔龍精神領域裏,看見由羊脂白玉雕刻的龍圖騰般雪白無暇。這時才聽見紫霞和紫佩的聲音,有些意外的問道:“泰冷,真的是你嗎?你什麼時候好的?”
泰冷趕緊擦了擦眼睛裏的水,剛想說話的口張的大大的,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雙紫仙子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對麵,這讓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少年如何受得了,隻是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對方。
還是雙紫仙子先回過神,趕緊下潛僅露出一個頭來,但通紅的臉上那嬌羞的表情又且能隱藏的住,隻會讓人更加浮想連篇罷了。兩人差點把自己的頭都低到水麵下去了,如蚊子發出的“嗡嗡”聲般羞道:“泰冷……我們問你話呢……你怎麼……流血了?”
泰冷昨晚本來就吃了不少補藥,如今被這翻刺激,弄的鼻血直流,過了足足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尷尬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一時性起,想起自己三個多月未曾洗浴,便想到湖中洗澡,並沒想到兩為仙子也在……我當真不是存心冒犯……我,我……”
泰冷嘴苯的足以把好事說成壞事,把正大光明說成偷偷摸摸。不過雙紫仙子早就在無名峰上領教過了,此刻聽了不但沒有生氣,心裏反而有一絲絲甜甜的感覺。
幾人都感尷尬中又帶著幾分別的味道,紫霞心想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低頭嬌羞道:“你,你先轉過身去,等我們上岸穿好衣服,你才準回過頭來。”
兩人剛要起身,紫佩又擔心的看了看四周,完全是出於少女的謹慎,無心補了一句:“不可偷看哦!”
泰冷此刻羞愧的簡直無地自容了,怎麼說得自己仿佛是個經過偽裝的采花大盜一般。不過聽到兩姐妹“悉悉索索”的換衣服聲,泰冷心裏竟真的很想轉身去偷看一番,他不覺在心裏暗罵自己卑鄙!看了一次不夠,還想看第二次……隨即又自我安慰道:不,這不是我的本性,定是魔龍那廝的魔性影響了我。泰冷心中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心裏這才漸漸釋然。
兩姐妹換好衣服許久,發現泰冷還是背過身,低頭望著水麵,心裏誇讚道:他真是一個說話算數的君子,但又有些渴望他能回頭來偷望,心裏當真是亂的如同一麻了。紫霞叫道:“我們換好了,你也快上來吧,我們先回避一下!”
泰冷尷尬道:“不用了,我想在水裏多呆會,你們要說什麼就這麼說吧。”
紫霞說道:“那可不行,你大病處愈,怕是受不得這涼水刺激,你還是快快上岸吧,你看你的鼻子都開始流血不止了。”說完拉著紫佩背過身去道:“你快穿衣服吧。”
泰冷大羞道出實情:“我,我的衣服還在山坡上的岩石上,實在……無法上岸……”
雙紫仙子回過頭來,看著泰冷尷尬的表情,忍不住捂嘴偷笑,卻聽見鬼醫的聲音在身後說道:“是不是這身衣裳啊?我剛才聽到尖叫聲,還以為來了敵人,沒想到……是你們這幾個在此鴛鴦戲水啊。”虛若影拿著一身衣服,從山坡上走下,一邊把衣服遞給泰冷,一邊調笑幾人。
雙紫仙子羞道:“鬼醫,你別亂講。泰冷隻是不知道我們在此洗浴……無意闖入的……”
泰冷大窘的連岸都不敢上,隻好在水中穿好衣服。虛若影佯怒道:“好你個臭小子,竟敢調戲我未過門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