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媗回到王若瑧所待房間時,王若瑧已經不在房間了,隻剩苦艾和菖蒲兩人。
“五小姐呢?”司徒媗問道。
“五小姐剛才說待在屋裏悶的慌,就說要出去走走。出去沒多大會兒又回到房間了,回來時臉色不大對勁。伺琴說五小姐不舒服就先行回去了。”苦艾道。
“她是跟著我出來的,這單單她一人回去也不怕被陳氏知道了。”司徒媗納悶。
王若瑧此時已經回了相府,不過她坐在馬車上。那馬車是陳氏吩咐給司徒媗坐的那輛,所以看見的下人以為四小姐回來了。
“小姐,你怎麼了?”伺琴從來沒見過王若瑧如此氣憤又可怕的樣子。
“沒事,隻是身體不舒服而已。”王若瑧不再多說什麼。
其實石子磐和司徒媗的對話被王若瑧給聽去了,也沒全聽去。
她隻聽到石子磐問司徒媗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司徒媗的回答是肯定的,而石子磐的下句話就是說要去相府提親。
王若瑧多麼希望自己從石子磐口中聽到這句話,多麼希望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王若瑧越想越覺得司徒媗這樣做是大大的羞辱了自己,要不然司徒媗為什麼把自己撇開,她自己倒去私會石子磐去了。
“還是母親說的對,她跟她那個番邦生母一樣是個狐媚子!”
王若瑧恨恨的道。
“小姐,你自言自語什麼呢?”伺琴問。
王若瑧冷哼了一聲,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小姐,四小姐來了!”過了一會兒,伺琴對假寐的王若瑧道。
“不見!”王若瑧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是四小姐啊……”伺琴覺得自家小姐脾氣莫名的壞起來。
“還是請她進來吧!”王若瑧想了想然後對伺琴道。
伺琴把司徒媗迎了進來。
“五妹妹你怎麼了?”司徒媗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隻是忽然覺得身體很是不舒服。四姐姐你跟興盛鏢局很熟嗎?”王若瑧試探的問道。
司徒媗並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問王若瑧道:
“五妹妹如果多等一會兒,說不定會見到自己要見的人。”
“看來你知道我相見的人是誰了?四姐姐果然是聰明無比的人,若瑧自愧不如。”王若瑧壓製著自己的情緒敷衍道。
“有句話,我要勸妹妹一句。”司徒媗看著王若瑧的眼睛。
“姐姐盡管說,不管怎麼樣,姐姐就是姐姐,姐姐比若瑧年長,弄得也必然比若瑧多的多。”
王若瑧有些冷嘲熱諷的道。
司徒媗哪裏知道自己剛才跟石子磐的對話被王若瑧給聽到了?
她以為王若瑧怪自己丟下了她,沒一起陪同她等待她的心上人呢。
“妹妹,你是不是生姐姐的氣的?”司徒媗問道。
“四姐姐為什麼這麼說?”王若瑧試探的問。
“剛才實在是抱歉,興盛鏢局的廚娘是我兩個丫頭的幹娘,我隻是陪同她說了會兒話。沒想到把五妹妹孤零零的丟在那裏等,真是對不住妹妹了。”
王若瑧在心裏冷笑,她還以為司徒媗準備向她攤牌呢,沒想到又編了個謊話來騙她。
石子磐可是她這輩子第一次如此在意的人,可為什麼石子磐喜歡的卻是她的四姐姐?
她哪一點比不上司徒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