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司徒媗默默思考之際,馬車已經停到了興盛鏢局的後門,看來王若瑧來這裏還真是熟門熟路,司徒媗暗想。
後門看守的門房見來了兩名貴小姐,早就跑去通告了,接著出來一位管事大娘把她們迎接了進去。
“司徒姑娘請稍坐,石公子和少主稍會兒就到。”
那大娘正是曾經收留了苦艾和菖蒲兩人的
廚娘吳嫂子。
王若瑧沒想到司徒媗居然跟興盛鏢局的人很熟,若瑧是個細心人,她聽到吳嫂喊四姐姐做司徒姑娘便很詫異的看了司徒媗一眼。
興盛鏢局都是男子,隻吳嫂一位女人,所以接待女賓當然就由她來全權負責了。
吳嫂雖然跟司徒媗沒見幾次麵,但是因為蕭刈寒和石子磐的緣故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吳嫂你去忙吧,我們在這等會兒就好。”司徒媗客氣的道。
吳嫂是個聰明人,她聽出了司徒媗話裏的意思。
“司徒姑娘,我能跟我的兩個幹閨女說幾句話嗎?”
吳嫂兒女不在身邊,收留苦艾菖蒲的那段時間早就跟她們認了幹親。
“吳嫂說的哪裏話,當然可以了,她們也想你想的緊。不過礙於我在場所以有些拘束,吳嫂你千萬不要見怪。”司徒媗笑道。然後吩咐苦艾和菖蒲去陪吳嫂了。
房間隻剩司徒媗和王若瑧伺琴三人。
“四姐姐怎麼回事,你怎麼跟興盛鏢局的人這麼熟絡?”王若瑧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嗎,我兩個丫頭是吳嫂的閨女。”
對於此事司徒媗並不想說太多。
其實吳嫂帶苦艾和菖蒲是去見蕭刈寒了,這當然是蕭刈寒的意思。
“司徒姑娘是怎麼回事?怎麼把相府五小姐帶出來了?”蕭刈寒問。
“並不是我們小姐要來此的,是五小姐求著我們小姐幫忙,我們小姐才冒著風險把她帶出了的,誰知道她要來的地方竟然是興盛鏢局。”
苦艾答道。
”難道王若瑧對子磐還沒死心?幸虧沒把司徒媗到了這裏的事情告訴子磐。”蕭刈寒暗忖。
兩人終究是姐妹,遇到此事的確是尷尬的很。
“看來得把司徒媗單獨喊出來,兩人就此談談。”
“菖蒲,去把你家小姐迎到這裏來。”蕭刈寒道。
菖蒲並沒有多問什麼,道了聲是就退了出去。她找了個借口把司徒媗叫了出來。
“王若瑧傾心於子磐這事你知道嗎?”蕭刈寒直言問司徒媗道。
“什麼?不是你嗎?”司徒媗驚詫的道,這事還真是出乎她所料。
“你怎麼會認為是我?”蕭刈寒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我以為你是為了……”
“別說了,我懂你的意思,看來在司徒姑娘的心中我還是一個奸詐之人。”蕭刈寒無奈的道。
“不過我反複想了想這件事情,發現前後搭不起來,這不符合常理。蕭大哥,坦言的說是我誤會你了。”司徒媗誠懇得道。
“你說這話我可以理解為,相對於我的人品來說,你是更相信自己的智慧與判斷嗎?”顯然被一個人三番五次誤會,這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