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已組好隊,赫巴命人牽來名馬,並將他們六人的雙眼蒙上,待一聲令下,五匹馬一騎絕塵,一陣厚重的塵土高高揚起幾乎是擋了人的視線。
待一百米的起跑過去,前麵便是各種各樣排列好的不規則的土坑和土堆,稍有不慎,便會連人帶馬摔下來。現在比的就是騎馬人穩住馬的能力與女子指揮的表述能力,更重要的是兩個人的默契。
蒙泰本不屑於這場比賽,但是既然參加便打定了主意是要贏的,而李扶水也是個好勝心強的。兩人一拍即合,默契度較好,速度比著其他人快上不少。
而剩下的五組中,除了獨孤玉澤是想和蒙泰一較高下奪得頭魁的,其他的人皆是心不在焉,毫無去爭頭魁的意思。
“你莫要心急,慢慢給我說那些土坑和土堆的方位,現在我們可是第一?”獨孤玉澤感覺到自己身後那個邊國女子的緊張,盡量柔聲安慰道。無論何時何地何事他都要保持自己的風度,然待聽到那女子說蒙泰第一,而他比著蒙泰的差距不小時,獨孤玉澤瞬間沉了臉色。
“你別緊張,好好說。”獨孤玉澤深吸幾口氣,強裝淡定道。那邊國女子在獨孤玉澤的安慰下終是不再緊張,仔細的描述起來。這麼帥的這麼溫柔的男人,由不得她不緊張。
“往左有個土坑,你現在往右行五米。”溫子洛不慌不忙的指揮著,抬眸看去,蒙泰和獨孤玉澤離著她已經很遠了。可是獨孤西謨和李輒離著她都不遠,依著他們的功力,她說的話他們甚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然而隻要讓迄雷一加快速度,他們二人隨即也會加快速度。看來他們兩個都把她給盯上了,她甚至懷疑獨孤西謨和李輒眼睛上蒙著的那塊白布是透明的!
再往後一看,最後麵的是撒喀和溫子妍。撒喀看樣子似乎是甚是喜歡和溫子妍在一起的感覺,溫子妍一直對他說左邊有土坑網優,他卻還是非要往左邊走,結果馬一顛簸,嚇得溫子妍花容失色,撒喀立即又趁機揩油柔聲安慰。
溫子妍含淚苦不堪言,眼巴巴的看著前麵的李輒。可是李輒現在********在想著怎麼接近溫子洛去整她,可是迄雷騎馬的速度實在太慢,他若是故意靠近後做點兒什麼極有可能會有人看見,更惱火的是獨孤西謨也一直在溫子洛旁邊跟著,這讓他更不好下手。
“往右。”溫子洛輕聲道,見獨孤西謨和李輒始終跟著,最後也放棄了借著這次機會和迄雷“閑聊”幾句,隻是反反複複慢悠悠的幾句“往左往右。”
迄雷雖然老實的將眼睛蒙住,可他明顯感覺到一左一右有人在,也難怪溫子洛其他的話一句都不說。看來溫子洛的這次算盤是打錯了。隻是迄雷現在不舍不棄跟著溫子洛到還說得過去,那獨孤西謨一直跟著這又是因為什麼?
迄雷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聲音爽朗清脆。
“你笑什麼?”溫子洛問道。
“本王子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騎馬騎這麼慢,看來本王子和柔郡主的默契著實不怎麼好。”
“你我不過是第一次一起騎馬,默契度差點兒倒也是無可厚非。”溫子洛想了一會兒應道。
“這麼說柔郡主難不成還想著與本王子共乘一驥。柔郡主剛剛不是才說過你們獨孤盛國有一句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麼?”
“三王子真是想太多了,若是以後還有這樣的比賽,說不定我們還有可能會共乘一驥,但也隻不過為了完成這場比賽而已。但是本郡主的騎馬之術倒也不賴,若是以後有機會還可與三王子賽馬較量一番。”
“想不到柔郡主竟然會騎馬,那以後若是有機會本王子一定要好生請教一番才是。柔郡主如此不輸男兒,著實讓本王子佩服至極。”迄雷思索了一會兒回到。和這聰明之人拐彎抹角的說話,果真是累啊。
“三王子過獎了。往右兩米,再往前直走五米。”溫子洛又指揮起來,與迄雷不再對話。
“往右往右,這位皇子你往右呀。”獨孤西謨身後那女子終是忍受不了獨孤西謨的慢速度反複道,她剛才一直在說,可是這位皇子卻好像一直都沒有聽她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現在可是比賽啊。不過這位皇子長得簡直是驚為天人,讓她心動不已。
獨孤西謨聽後隨意的拉著馬韁往右一轉,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