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抓著布袋子明顯是瓶子的包裹,輕輕的扣在桌子上。
“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覺得我很蠢嗎?”
“當然不蠢!”
“那好,你可以把手裏的東西交給我了!”
“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沒看到嗎?那東西已經在的手上了!?是我的手下手裏,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
“別和我玩什麼小把戲!”
奧切爾西甩過手中的書籍。
“我們扯平了。”
於一咧嘴角,拿著那藍色未開封的硬皮書籍,轉身就走。
“什麼意思?”
“一瓶血換一本書啊?”於說的可不止奧切爾西能理解的意思。
“你不能走。”
“我還得把你的罪行公之於眾呢!”於坦誠了攤手,用一種誠懇的語氣說著。
深巷內,城衛兵的腳步越來越近了,於也是笑了。
腳麵一動,他就從熱鬧的人群中鑽了出去。
隻是,奧切爾西臉色陰鬱著,不知道下了什麼命令,言聽計從的大塊頭立即跟著於衝出,一路撞翻了無數人和桌子,罵聲一片,最後掀起棉被掛著的小門,鑽入外麵的冷風中。
街道很冷,在這麼冷的天也沒見一個行人外出。
於轉過身,冷冷的盯著跟過來的大塊頭,雙目化為銳利,抬手之間,手裏多了一根鋒利虎牙匕首,這也是從酒館裏偷來的,酒館人多眼雜,混亂不堪,於隻需要微微動動手指,就能抓來不少的小物件。
“這一次?你覺得誰會贏誰會輸?”
說話之間,於已經行動,衝向了剛出門的大塊頭。
大塊頭笨重的往前一撲,於隻是生生前衝頓住身形,然後奮起一躍,就出現在他的肩膀。
抓住腦袋,然後割喉一刀,便如摘落的果實一樣摘下這顆黑乎乎的頭顱。
行雲流水的一套動作、
隻是借著高度,於抓著沒有任何血跡的頭顱,隨手一丟。
身後的酒館內,很快就傳來一聲玻璃狠狠摔碎的聲音,然後就更加熱鬧起來。
一隊三十來人的衛兵已經到了,他們穿著皮甲。
他們跑著把整間酒館圍住,最後豎起長槍,一個執勤隊長走了出來。
他看了看地上的屍體,還有於手臂的短刀。
“我要舉報一個人!奧切爾西,她是一個醜女人!哦不,我看見她研究黑魔法,興許是邪·教的人!”
於大聲喊道。
“把記錄官叫過來!蹲下。”
“我還沒說完呢!在她的莊園裏有證據,還有很多魔法筆記和魔法道具!”
那隊長走了過來,抬手就是一拳。
好在於已經蹲了下來、
“我說完了!我可以帶你們去,大功一件啊!兄弟。”
隊長見到他老實的蹲下了,依舊是嚴肅的邁向酒館的小門。
但是一個身影先一步的走了出來。
奧切爾西脫去了外套,一身紫色法袍出現在門口。
“大人!”
所有的士兵恭恭敬敬的撫胸一禮。
什麼?於這一刻大跌眼鏡。
“把這個竊賊給我抓起來!”
頓時,沒有任何緣由的,那些長槍兵就把於團團圍主,縮緊了包圍圈。
於瞪大眼睛,直到再次束手就擒,都難以置信。
“辛苦你們了,這邊事情,我會像城主大人親口解釋的。”
隊長看了看她身後的酒館,就再次行了一禮。
“是的!大人。”
“把他帶回牢房,找人看住了。”
於愣頭愣腦的,就被衛兵壓著,一路離開,他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奧切爾西此刻忽然露出一陣嘲笑。
什麼叫作繭自縛?於今天可算完全體驗了一把。
“你們不問問原因嗎?她是個大騙子唉?”
直到被押送牢房,也沒人回答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