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臨時的牢房,那些衛兵把他丟在這邊就不管不問。
牢頭和看守的人數也不算很多。
牢房是鐵鑄的,鐵欄之間相互連在一起。
“這鬼地方?能抓住人?”
待到那些衛兵離開,看守鎖好鎖頭,隻剩下這邊空蕩的地牢。
對於自己絕妙的表演,於隻有用一個‘靠’字來詮釋回答。
怪不得那女子不急不躁,沒想到竟然藏了這麼一手。
還是自己入世太淺,早些跑不就完事了嗎?
可是他還是忘記了遮住臉。
臨時地牢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在睡覺,一個在靠在牆上不知想什麼。
地牢有些黑暗,倒是看得不算很清楚。
安靜的時間,讓於沒有衝動的闖出鐵牢。
“沒想到這次陰溝翻船了!”
“奧切爾西絕不會這麼不了了之!”
“可是這地方困不住我?那傻女人難道不知道嗎?”
“還是他真的有什麼別的打算?”
“等等……”
於把臉貼近了欄杆,卻是發現不了任何人影和聲音。
“奧切爾西絕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可是那女人會在這邊動手嗎?”
“可能性不大!”
“研究黑魔法的人可需要提防!”
朝著身邊同居的室友靠了過去。
“嗨!你來這裏多久了?”
“這裏是臨時牢房。”安靜的環境,傳來不大的聲音,一副不理不睬的傲慢感覺、
“也對……大家都是剛來的。”
“你知道那些守衛在哪呢?”
那陰影中的人手指指了指頭頂,“在睡覺。”
“你想過逃出去嗎?”於問出了關鍵,掃量四周沒人。
“為什麼逃出去?”
“你難道覺得生活在這裏不錯?”
“談不上……但比外麵的環境好多了,勝在清靜。”人影看起來沒有一絲喪氣。
“怪人……”於評價著。
“有什麼奇怪的,我來自東邊的難民營?我也不是死刑,隻是被發配到遠山城,說不定以後會有更好的聲音,嗨!我左邊的那家夥才需要逃走吧?他可是死刑。”
“什麼死刑?”
“據說偷了一個貴婦小姐家的東西,聽起來不像真的。”那人慢慢的說。
“那假如我也偷過東西?也是死刑?”
“要看是誰的了,不過死刑的可能性很大。”
“你犯了什麼錯?”
“我隻是站在別人的園子中撒了泡尿,你知道的,人總有很多無法等待的急事,隻是我是倒黴的那個,你犯了什麼罪?”
“誠實……”於想了想,也是灑脫的說。
但這兩個字好像嚇到了那人,
“真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你死定了。”
“有嘛?”
“你得罪了什麼人?”
“一個殘忍的高階法師。”
“哦!天啊!你會死的很慘,說不定某一天就忽然離奇的死去了?”
“什麼意思?”於聽的大驚。
“比如說地上竄出一隻毒蛇,把你咬死。吃飯吃到一塊石頭,噎死,或者某天想不開而上吊自殺……聽我旁邊這位說,你這房間上一位就是這麼死的,他隻是出去撒尿,然後回頭就沒影了。”
“我真的不想在這可怕的地方多待一刻。”於回答。
“我能看到另外一種死法嗎!?”
“什麼?”
“被看守亂刀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