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天嗎？真是有勁頭。他好賭成癮嗎？”於稚笑著說，“很有意思，一般偽裝的不在場證明也不會待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他真有計劃的話，這可就有意思了。”
“好像隻是偶爾去一趟而已，不到十分鍾就回來了，他說去買東西了，那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殺人，而且出去的時間是晚上。每個玩這個的人都會上癮的，好像他待那麼久已經第三四次了。雖然證言好像牢不可破，但我相信一定有什麼手法。”
“戰績怎麼樣？經常贏錢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毒癮這東西和掙錢輸錢無關吧。”
於稚仰望著窗外的天空，腦中的細胞極速的活躍著。
“不過可有可能是連環殺人。”
於稚坐起身來，“什麼意思？”
“劉毅死的時候，屍體旁邊有個藍色的鋼筆，那時以為很可能是死者的，不過這次那女的身邊也有個藍色的鋼筆，而且是同一個牌子的。如果不是巧合的話。就是一個凶手做的。”
“一個凶手？你在想什麼？”
“什麼意思？”
於稚十指交叉著，“沒什麼。我隻是再說我不明白為什麼說是一個凶手幹的。”
“為什麼？”楊宇感到很奇怪，最了解案情的當然是他自己，於稚怎麼顯得比他還了解一樣。
“第一次的案件你可沒有認為是個女人幹的，如果說下手很淺的話，可能是因為力氣不足或者因為害怕。但是第二次殺人的話，按心理來說，就應該不會那麼膽小了。既然你覺得第二次是個女人的話，第一次凶案發生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發覺呢。這反而是相互矛盾的，除非凶手故意偽裝打亂了被害時間。但是兩個事件又相差了接近一個月，唯一可以認為是同一個人的原因是留在現場的鋼筆。或許事情沒那麼簡單，又或許想的太複雜了。”
楊宇揚了揚眉，心裏想，那是當然的了，還用你說嗎，和沒說一樣。
“從來沒見過那麼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棋牌室的多個人都能證明，而且叫楊智的從那裏待了那麼久，我到時認為他的不在場證明是真的，所以你可以換個方向了。”
“哎，”聽到於稚的話，楊宇歎著氣，“這兩個都有不在場證明的麻煩的案件怎麼都聯係到一起了呢，都是那隻鋼筆。我看手法都不一樣，或許那是劉毅的鋼筆，而第二個案件是完全不關聯的，凶手故意把鋼筆放到那裏讓我們聯想到一起的。”
“劉毅死時隻有鋼筆掉在外邊嗎？沒有其他的東西散落在一地？”
“沒有，隻有鋼筆。”
“哦，”於稚摸著下巴，說道：“或許有關聯說不定，線索還不是很多，無法連成一個拚圖，隻能先一個一個案件調查看看了。如果真是有關聯的話，他們一定能聯係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