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空又下起了朦朧小雨,已經連續幾天的陰天,雨終於下起來了。
楊宇再次來到於稚辦公室,他顯然心情不是很好,陰沉沉的走進屋來。不過於稚看到了並沒有在意,隻是依然看著報紙。這倒是讓楊宇感到意外了,過去的於稚一看到楊宇心情不好,總是充滿期望的問他遇到什麼問題了,不過他今天卻反常,仍然喝著咖啡,好像沒有注意到一樣。這讓楊宇反而覺得對方有些反常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於稚沒有答話,子遙端著給楊宇的咖啡走到窗邊,看了看樓下,對楊宇說道:“樓下的那個人已經待了兩個多星期了,好像很注意老板的一舉一動呢。不過那家夥很警覺,每次發現他之後他都會離開,雖然老板和我曾設計抓他,卻一直被他發現了。現在老板都沒心思想這事了。”
“如果有事的話,遲早有天會發生的,我可不想把精神都放在這上邊。不過隻是跟蹤而已,或許有什麼人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呢。哈哈,對吧,子遙。”
楊宇也到窗外看了看,但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需要我幫忙嗎?”楊宇問道,他想不到大偵探也有被別人跟蹤的時候。
“沒必要,如果真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倒是期待著呢,這幾天就辦了件小事,真是無聊死我了。”說著,於稚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哦,對了,你有什麼事情心情不好?”於稚這才問楊宇為什麼一副苦瓜臉的樣子。
楊宇這才想起來他一直苦惱的事情,歎了口氣:“之前的案件還沒有頭緒呢,在浪峰街又一個案件,死者是個女的。”
“浪峰街的啊?三天前的事情了。”於稚想起前幾天看的報紙。
“和上次一樣,也沒有什麼明顯的仇人,死者死前也沒有什麼反常,不是搶劫殺人,和上次一樣,我們懷疑的嫌疑人又有不在場證明。難道最近這裏出現殺人魔了?不過凶手的好像是個女的。”
“女的?為什麼這麼認為,有目擊者嗎?”
“刀痕很輕,可能對死者有深仇大恨,刮花了臉,腹部上也被捅了三刀。致命的,死者都沒有來得及反抗。”
於稚摸著下巴,皺了皺眉,微微笑了一下。楊宇感覺到於稚已經有興趣了,不過他還不希望於稚插手案件,雖然之前於稚幫了很多的忙,而且案件也很快的解決掉,名義上是警察辦的事,但是警局裏的同事們都知道他靠於稚幫了不少的忙,雖然這使他也獲得了更多的經驗。
於稚似乎猜到了楊宇的心思,臉色瞬間變回了之前的表情,顯出沒有興趣的模樣。
“像剛才說的,我們已經猜到嫌疑人了,我已經派小張調查了,隻不過那家夥有不在場證明。那家夥的不在場證明一定是假的,隻要把這個不在場證明擊破就行了。就像你說過的,既然是假的,就會有漏洞。”楊宇緊緊的握著拳頭說。
於稚歪著頭,問怎麼回事。
楊宇解釋說:“三年前,那個女人曾報警說那個男人要殺他,不過證據不足。我們派人觀察了幾天,都沒有什麼異樣,我猜想那個男人已經猜到我們綠衣已經注意他了,所以沒做出任何舉動。我警告那女的小心點。結果她在三年後被害了。不過 楊智有不在場證明,他在棋牌室待了一整天,從前一天晚上淩晨玩到第二天晚上八點。很多人都能給他作證。而死者被害是在傍晚五點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