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魔尊?(2 / 2)

若怡下意識的向後躲,卻發覺身子已經被他緊緊地固定住,動不了絲毫。

他含著她的唇為她渡靈力,不忘輕輕的咬她的唇瓣,霸道的糾纏她的舌,甚至強迫她回應。

雨還在下,若怡的耳邊充斥著雨水砸在樹上、草上、岩石上發出的聲音,但是沒有一滴雨砸在她的身上。

他的力氣很大,將她束縛在懷裏,她根本無力反抗。她從他那血紅的眸中看到了驚慌的自己,也透過他的眸看見了他的滿意。

她倍感恥辱的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更緊的固定在懷裏。

透過雨的聲音和鈴鐺的輕響,她敏銳的聽到了腳步聲,掙的更加用力,卻依舊被他霸道的按住。

她的腦子裏亂作一團。

他替她療傷的同時還在這般霸道的輕薄著她,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救她還是害她,被他死死地按著隻能任他強吻。

她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有幾分無力的癱在他的懷裏。不等緩過力氣便想推開他逃走,他卻捏住她的下顎再度俯下身吻上了她的眉心,驚得她慌忙閉上了雙眼。

“照顧好自己。”她的耳邊傳來他略帶沙啞的聲音。

不等她有所反應,她忽的身子一沉摔回地上,雨再度砸到身上,睜眼隻見一抹黑色一閃而過。

若怡隨身帶著的鈴鐺至此安靜了下來。

她終於坐起來,心有餘悸的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雨順著發留下來,讓她更加狼狽。

那個家夥,就是那個引得九玄斂音鈴異常的魔族?

從莫名其妙的被綁回青丘開始,她就墜入痛苦的深淵無力脫身。天音樓之事後她就再沒聽見寒鸞紫鴆的聲音,也不知她們是否還在自己身邊。白月寒送的筆已經折了,不知他有沒有發現她這邊情況不妙。

先是那奇怪的黑屋子裏那些對她懷有敵意的狐族,又是大長老的肆意虐待,再有剛才那魔族的敵友難辨,若怡的腦子裏亂作一團,根本分不清情況。

接下來應該何去何從?逃跑還是堅持?如何逃,又如何撐?若是逃跑,逃往哪裏?若是堅持,投靠何人?似乎無論她選擇哪個答案都無法讓她活的稍微輕鬆一點,無論她怎樣躲,該肩負的責任和該經曆的苦難都會找到她。

她環抱著雙膝坐在泥濘的地麵上,迷茫而無神的凝視著前方。

她就這樣在雨中呆呆的坐著,直到雨過天晴。

脖頸忽的傳來一股子熱氣,若怡慌忙躲開,卻被人自後摟住,隨後一吻落在她的鎖骨之上:“你竟還在這兒,在等我?”

若怡慌忙掙紮著要站起來,卻被他輕輕一帶跌入他的懷中:“願意跟我走嗎?”

“你是誰?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他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隻是自她身後摟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淩亂的發。

若怡緊繃著身子,咬緊了嘴唇不回答。

“你最好聽話點,我可沒有北冥霄那麼好的脾氣。”他的聲音帶了幾許強硬:“你是金若怡是吧?”

若怡微微一愣,他竟然認識她?他還認識星君?而且,聽他的意思,他似乎知道星君暗中保護自己的事情……他知道這麼多,他究竟是誰?

“你最好別指望北冥霄,他很快就自身難保了。”他的聲音帶了幾分輕蔑,隨後附到若怡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老老實實的給我在青丘活下去,過幾天我來接你,乖。”

不待若怡回答,他便再度迅速消失。

“誰要你接我……”若怡小聲喃喃著,輕輕的皺了皺眉,心裏越發的亂了。

難怪大長老出手那麼重,寒鸞和紫鴆都沒有現身。看來她們真的不在自己身邊。

那人說星君很快就自身難保了……這是什麼意思?

若怡潛意識的皺了皺眉,隻覺得心裏空了一塊,似乎就要失去很重要的什麼東西似的。

不會有事兒的……星君那麼厲害,他不會有事兒的!那麼厲害的白發人他一下就殺死了,星君怎麼會出事兒呢?那人定是誆她的!

若怡這般想著,心底便稍稍有了底。

可是……若是他沒事兒,那寒鸞和紫鴆為何不在?再有便是,花菱陌幫她重回人身之後她的聽覺又敏銳了不少,就連白月寒的修為,她都能聽見他走路的聲音,剛剛那人何時到了自己身後,自己竟渾然不知……能做到如此地步的,除了星君,便隻有他了。

莫非……他要對星君不利?

可是他若是欲與星君為敵,為何又要為自己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