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初羽一連串的都是奧斯諾丁怎麼怎麼……
奧斯諾丁那樣那樣……
“哦!好濃的酸味。”
奧斯諾丁瞥了一眼紀晟禦,這一大早就是來散發怨念的麼?
“嗬嗬……”紀晟禦冷笑一聲“小魚兒,我們還沒有早安吻呢。”
當著革命還未成功的奧斯諾丁麵前親昵,就是要酸死你這個單身狗。
“阿心,我們今天要去寫生,準備好了麼?”
奧斯諾丁撇了撇嘴,他穿著睡衣往初家去。
“差不多了。”初心應道,初羽把奧斯諾丁踹回自己家“注意你的形象。”
“你們兩個真幼稚。”
初羽搖了搖頭,兩大男人像個小孩一樣。
“媳婦兒,你自己看吧……昨天你和我聊天,兩句不離奧斯諾丁。”
撲鼻而來的酸味,怪不得一早上就不對勁。原來充滿了怨念。
初羽捧著紀晟禦的臉頰,抬頭印了印紀晟禦的唇瓣,蜻蜓點水般“早安吻。”
瞬間怨念消失,好像百花綻放一般,眼眸極其的明亮。
“沒有再來。”
初羽立刻打斷了紀晟禦要說的話。
“我不能吃虧呀。”理直氣壯。
紀晟禦拖著初羽的後腦勺,不準她離開。
初羽偏了偏腦袋,火熱的唇隻碰到了脖子,結果紀晟禦也不嫌棄。
“嘶……別咬!”
初羽瞪大眼睛,這家夥太過分了。
嘖……
還發出聲音?
“好了,禮尚往來。”
紀晟禦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一顆草莓在白皙的脖子上十分的亮眼。
見鬼的禮尚往來,這家夥……
笑的好像偷腥的狐狸,初羽隻能瞪她一眼,捂著自己的脖子。
搖下側窗,遠遠的看了一眼倒後鏡“紀晟禦。”
那一抹豔紅色,簡直再顯眼不過了。
“小魚兒!”
紀晟禦乖巧的拉著初羽的手,打算和初羽商量一下。
“你若是覺得吃虧了,我不介意你啃回來的。”
脖子伸到初羽麵前,任君采擷……
那般的心甘情願,那般的享受。
WHAT?
初羽傻眼,這家夥的功夫簡直是日益漸長呀。
“爺……到了。”
阿諾最後還是不得不打斷兩個人。
紀晟禦瞥了一眼,那一眼讓阿諾直哆嗦。
“快點啊。別鬧了。”
初羽推了推紀晟禦,都覺得自己臉紅的見不得人了。
“呦嗬……還吃著早餐,正當那天說的都是廢話?”
阿諾嗤笑一聲,看著紀家的人居然在吃早餐?
看到他們來了,似乎並不在意?
初羽沒有看到黃珊,估計在紀家呆不下去,回娘家去了吧。
“不知廉恥。”
紀東臨放下筷子,啪的一聲……
掃了初羽一眼,異常的厭惡。
紀晟禦眯著眼眸,被初羽按住了。
她抬了下巴,將那露得更明顯。
“不知廉恥的是你吧,這兒都不是你家了,死皮賴臉的呆在這兒,不是您紀老太爺的作風吧,這好像是沒臉沒皮的老娘們的作風吧。不知道您啥時候變的性呢?”
初羽微微一笑,她早已經忍這個老頭很久了,一見麵就說她不知廉恥,不要臉,真是夠了。
還以為她挖他牆角,做了他的第三者一樣。
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會這麼最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