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紀東臨一拍桌子“紀晟禦,你真的要造反嗎?”
初羽見狀,呦嗬……這是有備而來。
腰杆這麼直,估計是找到了靠山。
隻是紀晟禦的靠山是誰呢?
“這個東西你還記得吧。”
紀東臨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一張手絹,手絹有一些泛黃,看著應該有十幾年了,一朵梅花在潔白的手絹上仿佛是淩雪綻放一般。
“把房子還回來,我就把你母親的遺物都給你。”
初羽握著紀晟禦的手,紀晟禦的母親對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也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吧。
居然拿捏住紀晟禦的軟肋,她很想讓他們別妄想,不要想著用這些東西忽悠他們。
但是……萬一是真的呢?紀晟禦唯一的念想。
初羽知道,這軟肋拿捏得很準,紀晟禦也偏偏會吃這一套。
“紀風呢。”
這時候初羽知道不是她可以處理的。
她現在隻能站在紀晟禦旁邊,一直站在他旁邊支持他,給他力量。
“若是不給,那麼就魚死網破,反正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沒用,我毀了它輕而易舉。”
紀東臨避開紀晟禦的質問,十分殘忍的說道。
紀美佳在一旁興奮極了,她很想開口,最好落井下石的時機,好想把之前所受的氣一次性的還回去給紀晟禦。
但是礙於紀東臨的叮囑,她始終不敢開口。
“小魚兒。”
紀晟禦的聲音有一些嘶啞,知道他的情緒壓抑到了極點。
“我在,我一直在。”
初羽握著紀晟禦的手,半蹲在他的身旁,將手放在唇邊親吻著,給予他最大的力量和溫暖。
紀晟禦的母親是他心中的逆鱗,也是唯一會妥協的軟肋,他的親人殘忍的拿捏著他的軟肋逼迫他。
這個親人也許就是他的父親,多麼殘忍,多麼的無情。
初羽忍不住,她猛地站起來,伸手一揮撒了許多東西出去。
一道勁風,初羽感覺被人踹飛了一樣,直接摔倒一旁的門沿,背脊一定已經淤青了。
初羽倒吸一口氣,緩解一下那錐心的疼痛。
“紀風,夠了。”
紀晟禦雙手握拳。
“阿禦,冷靜。”
阿諾扶著初羽的手,扶著她來到紀晟禦的輪椅旁,她握著紀晟禦的手“踹我一腳而已,反正我沒死,等一下讓他們百倍奉還就是了。”
初羽淺笑著,努力裝作若武器死的樣子。
嘴角輕輕揚起,看著紀家一行人。
“你做了什麼?”
紀東臨年紀最大,抵抗力最差,他感覺瞬間呼吸不上來了。
大力的喘氣……
“我……就讓你們感覺感覺瀕臨死亡是什麼樣子的而已。”
初羽輕笑一聲,越發的輕飄飄,卻讓人越發的恐懼。
緊接著是緊張的紀美佳,她捂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可是好像呼吸道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極其的難受。
“紀風,你還不出來麼?”
初羽走到紀東臨麵前,直接搶過他手裏的東西。
對付這些人就不能用正常手段,必須以暴製暴,才能出奇效。
噢……
看著陸陸續續出來的人,黃珊沒走,不過是躲在後頭看戲去了。
一連串出來的隱世宗門的人,走的人都到期了,是不是可以慢慢清算了。
“解藥拿來。”
紀風伸手,似乎沒感覺自己是別人手裏的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