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姬鳳傾也落馬時,禁不住要呼出聲,卻突然被身後的男人扭過頭,鉗著她的小下巴向上一提,疼得她皺眉,便聽他惡劣地說,“今日我倒想看看,這個男人為了得到你會有多瘋狂。”他劍眉輕揚,睇了戰場一眼,“果然,很精彩,嗬嗬嗬!”
“司馬睿,你會……”
他吞掉了她的怒罵,長舌直軀,狠狠撚壓她的小舌,不管她如何躲閃,都避不開他強悍的汲吮,舌尖刺疼,是他又咬破的感覺,腥鹹的味道溢滿兩人交纏的內腔,輾轉不休,伴著那不斷傳來的嘶叫痛喊聲,久久不歇。
這個惡魔!
當他鬆開她時,他肩頭又侵出了紅色的液體。他僅是輕輕一瞥,舔過唇角的餘熱,聲音沙啞得好似情人的低喃,“果然很興奮。實在……令人期待啊!”
他俯下身子,她怒瞪的眼底,閃過一絲狡色,凝氣運掌,狠狠朝他胸口拍去。在她飛離馬背時,她清楚地看到他驚愕得無以銘狀的表情,多日來被欺辱的不甘心,終於報了,隨手折了枯枝爛葉,狠狠射去。
“臭男人,我會讓你後悔的。”
但下一秒,他已騰身而走,迅雷之勢追了上去。
她的輕功很好,雖不及燕九州,但要敵過她的也是極少,可司馬睿的功夫一直以來深藏不露,身上從來沒有任何兵器,偶爾揮刀舞劍,都是借他人之兵,斷他人之身。未想她逃出不過十碼,就被他追上。
腰間一緊時,她惱得反手又是一揮,還是被他抓個自著,他力道猛增,疼得她差點以為他就要斷了自己的手臂,而不得不又與他正麵相對,承接他驚愕後的怒火。
“女人,你的確令人意外。不過,這點小聰明還是少在我麵前耍弄,否則……”
“你……你個神經病……瘋……子……”
他用力一壓,骨骼摩擦得卡卡作響,若是再強一點,怕是她就要從此做獨臂美人了。可這一點,也疼得她直冒冷汗,蒼白了小臉。
而他們這番動作,已經暴露了行蹤。姬鳳傾拔下臂上的鋼針,便飛了上來,當看清人時,心頭亦是抑不住的激動,失而複得的喜悅,交織著險境拚殺的矛盾,糾纏得胸口陣陣灼痛,連而牽動了腹部的那抹傷,提醒著他,眼前的確是他想念了很久的女人。
“蘭兒……”
這一聲喚,讓正在爭執的兩人回了神。
輕輕心中不由一軟,他的聲音那樣低沉,濃烈的情感似從靈魂深處震顫著發出,一瞬間喚回好多的相聚畫麵,仿如洪水泛濫般,一發不可收拾。
司馬睿雙眼一眯,迸出森寒的冷光,收緊了攬著懷中人的手臂,用力壓下,勾唇笑看向姬鳳傾,“嘖嘖,叫得真親熱。可惜,他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說著,輕輕勾起她脖頸邊的亂發順到腦後,正好露出昨晚被他啃咬的紫痕,落進那雙幽藍的鳳眸中,無疑如鋼針般,刺激到心底蘊藏的烈焰熔漿。
“司馬睿,你休想在我的地盤撒野。”
他抽刀攻上,未料司馬睿卻直接將輕輕推到了身前,他的劍尖處,驚得他一劍收回,氣息反灌,一口腥鹹竄上喉頭,免力咬住,卻仍抑不住嘴角溢出了一絲紅液。
“鳳傾——”
擔憂,情不自禁,衝口而出。
卻不知,這一聲喚,這一念之差,為之後的抵死糾纏拉開了洪閘,再難關閉。
鳳傾微微一縮,本來難受的心口卻如灌入蜜水般,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充斥了他整個身心。腦子裏隻湧著一個意識,她是在意他的,她的心底還有他,她對他依然有情……他一定可以再奪回她的心。
現在,他隻需要機會,拚此一搏,絕不能放開眼前這個機會。
司馬睿對上姬鳳傾強悍的目光,也不由心中一震,收緊了手臂,隻思一秒,揮出一掌,掌風帶著四下的斷枝菜散葉,化成銳物,直射姬鳳傾。
“你……紫極神功,你怎麼會……”
姬鳳傾大驚叫出時,輕輕亦是渾身一震,沒有再掙紮,隻是轉頭看向司馬睿,腦中一團亂。
他怎麼會是紫極公子?可是……當下又突然覺得,他和紫極的身形很相似,而且紫極神功是世間頂級神功,怎麼可能人人都會。之前聽宣於謹也說過,世上會此神功就隻有紫極公子一人!那麼,司馬睿如此口氣,當真是……
可是她心底仍直覺地排斥著這個事實。與紫極公子相處機會雖少,但她總覺得那樣謙和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當下對她做出這般惡劣的事情。
姬鳳傾雖然武功不弱,但也難敵這世間一的神功,幾手下來,司馬睿退回原位,觸動了四下的機關,眼看著無數箭矢襲向那抹紫影,輕輕的心又提高了。
不想再見到,終是逃不過命運的作弄,還是見到了,又這樣身臨險境,心底的擔憂無法抵製,揪緊了衣角想幫忙,硬是被人生生扼住。
“怎麼樣?可是心疼那過去的男人了?”
她狠狠看著他,問,“你和紫極公子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會紫極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