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布魯斯吼完,那年輕人一聲冷笑便打斷了他的話,“錢在哪兒?是不是母豬服侍的好,當了它的賞錢?”
“你怎麼這麼說話?這真是奇恥大辱,我要告你們黑店,偷竊貴客錢財,並意圖謀殺。”布魯斯恰到好處地發現,他的錢包不知道去哪兒喝酒去了。
“先生,這就冤枉我們了。”一聲清脆的女聲伴著一根燭火越來越近,直到燭火立在桌上。
“朵拉,你怎麼出來了?”
那個女人似是剛剛沐浴完,身著寬鬆的睡衣,一頭披肩黑發慵懶地蜷縮著,五官端正,明眸皓齒,證明這是個美人。
“薩格,”我想看看你。”嬌滴滴的聲音像是三月的春雨,每一滴都敲在了布魯斯的心頭。布魯斯強忍心中的妒忌,執意表現自我的良好修養。
“好吧,既然本人沒付錢,那本人甘願為貴店端一個月盤子,希望來抵消小店的損失。”
“算了,先生還是不要勉強。”
“不勉強……應當如此。”布魯斯就此住下了,當然目的十分簡單,他要拿下老板娘。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叫他漂泊的心有如此的衝動想要安頓下來。
這家酒館是一對小夫妻開的,男主人薩格,女主人朵拉。本來是想把老板娘追到手,可在店裏待了一個月以後,布魯斯不想離開了。時間也從一個月變成了三個月,五個月。在布魯斯蠻長的還債生涯裏,他逐漸打消了對老板娘的癡心妄想,並與這對夫妻建立了深厚的情感。
這一天,關店以後,三人圍坐在桌前喝著小酒,談起了布魯斯來豐都的事。
“壞了,忘了一件大事。”布魯斯才猛地想起來,他把與地下醫生的約定手術時間給忘了。
“你怎麼會想去整容,你說得是哪個醫生?”薩格放下酒杯,看著紅光滿麵的布魯斯發出了疑問。
“對啊,你的皮膚這麼好,都快趕上我了。”
布魯斯聽完朵拉的話,臉一紅,想起了過去那些風流的日子,自覺難以啟齒,便動了動腦袋,撒了個慌,然後省掉了對過程的描述,“愛美之心人皆有,何況要參加美男子大賽。我無法忍受侮辱……”
布魯斯動用三寸不爛之舌巧妙的補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並且對他的形象沒有一點損害。
“你說的醫生可是安比隆?”薩格的心思完全不在布魯斯的故事上,一臉嚴肅地問到。
布魯斯幾個月來的心思都在朵拉身上,哪裏還記得那個地下醫生的名字。他本來想說忘了,可薩格的表情實在嚴肅,他隻好絞盡腦汁去想,半天才想起隱約是個叫安什麼隆的。據說這個醫生雖然名聲不響又極少為人所知,可是醫術極其高明。
“這可是我花了好多錢,找了好些人,才約上的醫生。”想起自己賺錢的那段艱難時光,布魯斯立下決心,把錢要回來。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錢還可以賺,命丟了就不容易找回來了。”朵拉也突然嚴肅起來了。
屋子裏的氣氛一時變得微妙又緊張,布魯斯意識到這其中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安比隆是光明聖教的叛徒。”薩格突然冷冷地冒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