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世子說的是嵐郡主!”
這位正使臣平日看似沉穩,決計不似黃欽思這樣猖狂的笑。愛笪旮畱但飽暖思***,尤其是身邊這個女人媚態妖嬈地***,讓他***激增,直接徹底撕開女人的罩衫跟粉色襦裙,低吼道:“自己坐上來!”
黃欽思挑眉道:“想不到赫大人駕馭女子,也有幾手呀……”
“大人,您可得溫柔點。”這名嬌豔女子嬌嗔著攬住正使臣的脖子,緩緩坐上去,開始熟練地***腰臀。
這位正使臣赫大人一邊發出滿足地歎息,一邊沉聲冷靜地分析道:“世子,原本計劃著蘇沐跟傲君主不合,我們可以通過聯姻手段拉攏蘇沐,但如今你與那位郡主是反目成仇,這條路定是走不通了。”
“別跟我提那個***!”黃欽思驟然勃然大怒,眉宇皆是陰狠:“居然三番四次膽敢對我下手!有朝一日,我定要叫她敗在我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子切勿衝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位郡主如今炙手可熱,她若有何閃失,敖鳳國必定追蹤到底。世子,微臣替你引薦一人,出國時國師曾叮囑微臣若能與此人聯手,必定能如虎添翼。”
正使臣抿了口酒水侃侃說道,灼熱幽深的眼眸依舊圈在懷裏的香豔,嫌勁不夠便自發馳騁,讓一陣陣嬌聲喘息像被抖碎的,吟哦起伏。
黃欽思聽見他的話心中暗怒,這些使臣表麵上唯他是從,暗地聽得卻全是他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跟別人聯手也沒視線跟他說。
他將蹭在胸前的女子泄憤地按坐在地上,扯開***抖了抖,然後端起酒仰頭喝下。
“兩位可真懂得享受呀。”有人推門進來傲慢說道,緩緩拊掌,繞著圓桌,自挑地在正使臣旁邊坐下。
黃欽思看著穿著紅黑便服的婁半鬆,皺眉道:“你是燕赤國的使臣?”
正使臣指著婁半鬆道:“世子,婁將軍就是微臣剛剛說的能讓您如虎添翼的人。”即便婁半鬆這個女人就坐在他旁邊,扭頭就能輕易看清他***的動作,但正使臣卻繼續若無其事地折騰圈在腰間的女人。想跟婁半鬆這種人合作,自然詳細查清她的底細,女尊男卑的燕赤國,婁半鬆******的名聲絲毫不遜於黃欽思等人。
婁半鬆看著這些香豔場景,輕輕一嗤:“伺候我的人呢?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黃欽思倒是應聲又舉杯一笑:“沒料到會是你,所以也沒準備你喜歡的男人。即便有,有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婁將軍敢表演嗎?”
婁半鬆斜睨著旁邊風雨翻騰的男女,隨即笑道:“這種年紀還能折騰,還挺有種的。”婁半鬆如此明目張膽的評價,便是眾多見慣風月的***女子也忍不住耳根一熱。
婁半鬆又道:“換個地方吧,讓我光看沒得做,就算你們開再好的條件也妄想。”
黃欽思危險地眯起眼。這個婁半鬆果然***!
正使臣道:“婁將軍請息怒,微臣早就替您準備了些極品的貨色。”正使臣拍拍手,幾個嬌若雛妓麵容似花的男娼魚貫而入,驟然間圍在婁半鬆身邊調笑取樂。婁半鬆頓時喜上眉梢,由他們鬱酒承歡,開環暢飲。
正使臣見狀,知道婁半鬆很滿意他挑得這些男娼,頓時順勢攀談:“婁將軍,明日就是玄神開賽了,國師想讓世子在此次玄神開賽立威,燕赤國這邊的選手,得靠婁將軍好好打點了。”
“這點你們可以放心,我讓他們輸就必須輸,誰敢贏半分我就滅了。但我看這位黃世子的底子——”婁半鬆略是鄙夷地看著黃欽思你,轉眼間就將他弱勢的道行看穿:“這等修為,恐怕對上殷悅國或敖鳳國的高手,估計立即敗陣。”
“你說什麼?”黃欽思口氣非常衝:“本世子哪有這樣弱?”
婁半鬆明顯地嗤笑了聲,顯然對這位黃世子很是不屑,不就是個驕橫自大、狂妄無比的二世祖嗎?!
正使臣連忙打圍場:“世子請勿息怒。婁將軍有所不知道,我們這趟可是做了不少準備。來人,將他押上來!”
一身褶皺的青衣,上麵沾染著新的舊的血跡,就這樣被拋到圓桌旁的地上……卻被雙眼驟然亮起的婁半鬆攥起頭發,一把扯起臉來,嘖嘖道:“長得可真不錯。”
“你怎麼把他帶出
來了?!”黃欽思看著原本應所在鐵牢裏的男子,驚怒地站起身吼道。
正使臣平靜道:“世子,國師吩咐了,玄神之賽結束,就將他作為禮物獻給婁將軍,以表謝意。”
黃欽思提聲怒道:“我不同——”
哪知婁半鬆截話喜道:“替我多謝黃國師!黃國師的慷慨,本將軍銘記在心。”
“微臣替國師謝過婁將軍了!”正使臣掠過惱怒拍桌的黃欽思,滿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