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旁觀兩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訣,湖底流淌的水頓時凝聚成無數隻***的手掌,朝南宮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盡是南宮雪驚慌失措地哭喊聲:“啊?是誰在扯我的衣服?是誰的手在碰我?走開,都給我走開……”
呂喬掙紮間發現水其實隻淹沒胸口,她勉強站穩後要去扶住南宮雪,卻發現南宮雪瘋狂地揮臂手臂,她急忙喊道:“小姐,這水下就喬兒,根本就沒有別人呀。快來人呀!快來人救命呀!嵐郡主殺人了!”
不遠處的人聽見喊聲匆忙趕來,有幾人慌忙跳下水救人,但卻又因為南宮雪異樣地掙紮而使救人難度增大。
蘇琚嵐冷眼旁觀,從腰間掏出娟帕細細擦淨每一根手指,眉眼彎彎,片刻後又笑容恬淡:“薑桓,南宮雪自墜湖底意圖栽贓本座的話,你可聽得一清二楚?”
薑桓目光投向湖對岸折騰的人群:“郡主的意思是——”
蘇琚嵐微微冷笑:“待會有人要問罪本座的話,還請你出麵作證,還本座一個清白。”
正對岸剛被救上來的南宮雪,喘了口氣,頓時環抱**的身體,遙指蘇琚嵐哭喊道:“郡主為何要推我下河?小雪犯了什麼錯,為何要狠下心殺害小雪……嗚嗚……”
薑桓頓時蹙眉地點頭,才剛脫離險境就立即害人,這女子也是歹毒的。
蘇琚嵐便望見有幾個帶刀侍衛匆忙走來,其中眼熟原來昨日有過一麵之緣的蘇銀。她揮了揮手,薑桓瞬息消失告辭。
蘇銀隨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職參見郡主。”
蘇琚嵐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宮姑娘口口聲聲宣稱,是本座將她推下河?”
蘇銀雖非後宮爭奇鬥豔的妃子,但見慣勾心鬥角,懂得察言觀色,推導前因後果。倘若真如南宮雪所言,蘇琚嵐想殺她,以蘇琚嵐的本事可是彈指間的功夫。又何必將南宮雪推進淺水池塘,讓她有機會大吵大叫,折騰得人人皆知呢?
不過凡事發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蘇銀覺得眼前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理衡量之。遂道:“郡主,南宮姑娘此刻***,要求要去君上麵前討個公道,卑職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還請郡主隨卑職到君上麵前,將事情來龍去脈講清楚。”
蘇琚嵐笑道:“本座剛才嫌宮席氣氛枯燥,便出來走走。沒想到有些人片刻都不能安分,非要扯上本座鬧出是非,但你說話還算中聽的,本座就跟你回宮宴。”
→◆←→◆←→◆←→◆←→◆←→◆←
原本氣氛尚屬歡樂的宮宴又立即化作尷尬,氣氛詭異,因為南宮雪渾身**地跪在君上前,口口聲聲指責蘇琚嵐殺人滅口而變樣,再有賤婢呂喬哭喪似的大哭,又磕又拜,兩主仆義憤填膺地將蘇琚嵐說成了妒忌生恨而同下殺手的惡毒女子。
不少頭腦簡單的人隨即拍桌為她們抱不平,橫目怒指蘇琚嵐。
與哭啼吵鬧的南宮雪相比,蘇銀見蘇琚嵐漠然靜立,嘴角噙笑,知道了何為“小醜”。
君上聽南宮雪來來回回地強調“郡主殺她泄憤”的話不下七次,聽得耳朵長繭不耐煩了,遂斜歪著身子,右臂曲膝,冷冷睨向蘇琚嵐,道:“蘇琚嵐,這南宮雪說你將她推下湖企圖謀害姓名,你可有何話要說的?”
“有。但能否先給南宮姑娘些衣物遮擋身子?”蘇琚嵐慢條斯理地上前行禮,徐徐道。
大多數人頓時反應過來剛才為何會尷尬!
隻因為南宮雪此刻渾身上下隻剩一襲抹胸襦裙,**地貼著身子曲線畢露,豐胸高聳隨著身子***而晃蕩,呼之欲出,再加上雙臂***,玉足也***,如此
香豔美景,頓時讓不少血氣方剛的男子鼻尖熱氣上湧,***直挺。
南宮雪是想將自己受難受災的模樣發揮到淋漓盡致,博取同情,所以寧願忍受那些頻頻彙聚到身體曲線上的猥褻目光,可被蘇琚嵐的一句看似“好心點醒”,原本大多數憐憫她的目光也漸漸變了異樣。就算她真是受盡委屈,也該分清場合注意自身儀態,哪能衣衫不整地上前告狀來了?視女子***德行為何物?
南宮雪有些怯弱地縮肩,邊流淚邊暗地收拾身上衣衫。
可有人坐得位置近,又恰巧目不斜視地直勾勾看了許久,忽地驚聲道:“南宮姑娘身上怎麼有這麼多傷痕?而且好像是——”
那人極度不自然地沉默了,但到最後怪異***的聲音還是讓人聽出了一些苗頭。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