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說來,公子是為了見到小人才出門的?那小人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的以為公子對小人有什麼想法啊!”廖錦焱眸子微眯,尾音上揚,魅惑無限。
商隱鶴搖搖頭,身子再次前傾,與廖錦焱的臉不過十厘米之距,“錦焱不用自作多情,在下就是對錦焱有些想法。”清爽的氣息迎麵撲來,廖錦焱眼皮一跳,這廝在勾引她。
“嗬嗬!公子這麼一說,小人還真是受寵若驚啊!小人拙劣之姿,能入了公子的眼,真是上天垂憐啊!”說著,廖錦焱伸出手,在商隱鶴那張細致的不得了的臉上輕薄的摸了一下,不由得暗恨,真是滑!
商隱鶴眼眸微暗,垂眸在廖錦焱平坦的前胸上掃了一眼,隨後說道:“錦焱是個男人,在下也是個男人,錦焱不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會天理不容麼?”
廖錦焱輕笑出聲,“公子現在才想來天理不容麼?”說話之時,揮手將兩人中間的桌子推開,廖錦焱緩緩直起身體,壓向商隱鶴。
商隱鶴順勢向後仰,廖錦焱緩緩前傾,這曖昧的姿勢發生在兩個男裝的人身上,不禁讓人臉紅心跳。
“錦焱打算做什麼?”頎長的身體繼續後仰,商隱鶴低啞著聲線問道。
廖錦焱伸手撫上商隱鶴的臉側,低聲的說道:“做公子一直想做的事啊!公子不想麼?”灼熱的氣息撲上商隱鶴的臉,那雙眸子跳躍起危險的火苗。
商隱鶴的身子砰然平躺在地麵,廖錦焱順勢壓上去,兩人一上一下,似乎一觸即發。
“公子真是香啊!是天然的麼?”動作輕薄的在商隱鶴的頸側嗅了嗅,廖錦焱蠱惑似地說道。
“錦焱喜歡?喜歡就好,管它是否天然的!”商隱鶴的雙手平放在兩側,薄薄的脈搏之處,跳得飛快。
“那倒是!現在我們該做什麼?是否應該商量一下,誰在上誰在下呀!”看著身下的商隱鶴,廖錦焱的心裏在罵娘,若是麵對這種姿色她不心跳,那她肯定不正常。
“錦焱想在哪兒?隨你!”若是細聽,商隱鶴那低啞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壓抑。
廖錦焱笑笑,“那小人可就不客氣了!”說著一手向下,探向商隱鶴的腰帶。
“廖爺,廖爺,有個聲稱皇家人的……”嘭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撞開,那個的字還含在口中的小四瞪大眼睛僵在門口,看著他們的廖爺那一隻摸在人家腰際的手,驚得腦子裏空白一片。
廖錦焱和商隱鶴同時側頭看向門口,在那小四身後,一個跑出去上茅房剛趕回來的護衛滿臉驚詫的看著屋內,不敢相信,他們的主子竟然被人壓在了身下。
“公子,看來今天我們是不能歡樂了,換個時間好麼?”將探在商隱鶴腰間的手收回來,廖錦焱撫摸著他的臉,動作親密。
商隱鶴勾唇淺笑,“看來也隻有如此了,還真是可惜!”眼角眉梢皆是可惜之色。
廖錦焱點頭,“確實可惜!”不過,唇角的笑卻帶著一絲輕鬆。
翻身從商隱鶴的身上下來,廖錦焱整理了下衣袍,轉身走向門口,路過依舊僵直的小四邪肆一笑,小四好不容易飛回來的魂兒又飛走了,門口的護衛看著廖錦焱揚長而去的身影驚得嘴都閉不上,這這這這太震撼了!
出得琉璃亭的門,廖錦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將腦海中商隱鶴那銷魂的樣子剔除去,暗歎著美色害人,差點走火!
琉璃亭內的商隱鶴動作自然的從地上坐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腰上那被解開了一半的腰帶,緩緩搖搖頭,淺笑著輕歎一聲:“真是可惜了!”輕柔的聲音送入空氣中轉瞬消失不見。
出得琉璃亭,就看見了樓梯那一麵月華閣的門口並排的站立著十數個樓子裏的姑娘,姑娘們盛裝打扮,不俗不豔各有一種清雅的韻味,在這濃妝豔抹的花柳之地,恍若出水白蓮一般。
廖錦焱還未走到月華閣近前,並排而站的姑娘們齊對著廖錦焱福了福身子,齊聲喚道:“廖爺!”軟聲細語,當真酥進骨子裏。
廖錦焱走到近前站定,看了一眼門扉緊閉的月華閣,勾唇問道:“怎麼了?都聚在這兒做什麼?”
當前一女子,是花滿樓的老姑娘了,在這裏生活了十五年之久,本以為年華不再,剩下的就是淒楚孤寂,沒想到廖錦焱的到來,給她帶來了新的生活,她現在手下也管理著一批姑娘,夜算是這花滿樓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