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福爾摩斯的要求,亨利把屋角一個小箱子的門打開,放出那隻小動物——特笛。這是一隻非常靈巧的小動物,身上長滿了紅褐色的柔軟的毛,細長的鼻子和一對美麗的大眼睛。
亨利告訴福爾摩斯,這是一隻貓鼬,它有一種特殊的本領就是捕蛇速度極快。每天他都帶著特笛和一條去了毒牙的眼鏡蛇到士兵俱樂部去表演。
福爾摩斯臉上露出了喜悅的微笑,說不清是對這個小動物還是對自己終於解開了這個謎,那根繃緊的神經可以鬆弛了。
“如果巴克利夫人有麻煩,我還會回來找你的!”福爾摩斯告訴亨利。
“不用找我,我也會去。”
“請考慮我的意見,巴克利這30年也是在驚恐、自責中度過的,既然他已經死了,他那段醜聞叫它也跟著埋葬了吧!”福爾摩斯說著,看見墨菲少校在外麵,馬上迎了過去。少校說:“醫生剛檢驗完了屍體,上校的死亡是中風引起的,我們別忙乎了。”福摩斯說:“是嗎?那我也該走了。”
凶手用什麼作案
一天,趙公館的一間臥室內,趙少爺正在睡午覺,一個仆人偷偷地溜進來偷東西。少爺被異常的聲音驚醒,仆人見狀抓起一樣東西將少爺刺死。他行凶後剛想逃跑,被聞聲而來的其他人堵在了門口。
“你幹什麼!是你殺死了少爺!”
“不是我,我剛進來看見少爺死了就想去報信,誰知你們就來了。你們看,我又沒有刀,怎麼能殺人呢?”
這時,警察也趕來了,他們對公館四周進行了調查,發現所有門窗都完好無損,也沒有外人出入的痕跡,所以,這個仆人是最大的嫌疑犯。對他搜身後,沒發現任何凶器。但從他慌張的表情還有別人的反映來看,他就是凶手。但沒有凶器,也就沒有物證。
警察仔細地又檢查了現場,屋裏除了床、櫃子、落地鍾、書桌等,沒有別的東西。警察檢查少爺的屍體,發現除了他身上有血跡外,被角處也沾有血跡,警察心中一動,又看了看室內的物品,於是一指那個仆人:“你就是凶手,凶器就在屋裏!”
請問,警察發現了什麼以斷定凶手呢?
警察發現被角上的血跡是擦凶器的血留下來的,他又發現大座鍾的指針是鋼製的,像一把利劍,足以置人而死。於是,他把指針拿下化驗,果然留有未擦淨的血跡和仆人的指紋。原來,仆人隨手拿下了指針刺死了少爺,在鐵證如山的證據前,他再也無法抵賴,隻得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林肯斷案
林肯在當美國總統以前,是一位善於辦案的律師。
有一次,他到紐薩勒姆村的教堂去做禮拜。不料碰到一件凶殺案——神父死在院外的灌木叢中,背後插著一支印第安人的箭。當地警局的警察找到很有名氣的林肯:“老朋友,這起凶殺案,我們斷定是‘黑鷹’酋長射的箭,但現場找不到酋長和神父的腳印,這案子沒法判。”“黑鷹”是印第安人的酋長,與村子裏的居民有怨仇,尤其對神父恨之入骨。
林肯開始在現場尋找證據,他東看西看,忽然他看到離屍體3米遠有一塊板壁,旁邊是空曠的教堂後院,一棵大樹上掛著秋千。地上有一串腳印。“哦,我明白原因了。”接著林肯說出了他的判斷。
原來,神父在蕩秋千時,酋長射中了他,他隨秋千甩過了板壁,所以屍體邊沒有神父腳印。
凶手是男是女
時裝模特兒戴尼娜小姐容貌俏麗,身材苗條且氣度不凡,不但在英國家喻戶曉,在全世界也很聞名。遺憾的是,她在生活中有些不檢點,廣交朋友,不分男女,有些品行不端的家夥登門招惹她,她也很不介意。
一個禮拜天的下午,鄰居喬治想向她借剪刀,就按響了她房門的門鈴。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隻聽見裏麵有嘩嘩的流水聲。他想,別是出了什麼事,就報了警。一會兒,來了兩個警官:馬克雷加和羅勃。他們把門踹開,循著流水聲走進浴室,隻見戴尼娜小姐赤裸著身體死在地上,淋浴頭的水仍在流著。警官馬上給法醫掛了電話。一會兒,法醫就驅車趕來了。經過法醫一番檢查,認定她是被人用可樂瓶擊中頭部而死的,死亡時間推斷在當天上午7時。那麼,凶手是誰呢?
鄰居喬治說:“昨晚是星期六,晚上7時開始就不斷有人來戴尼娜小姐房裏說笑歌舞。今天早晨就聽見爭吵聲,但是聽不清另一個人是男是女。”
警官又檢查了房間,發現床上很淩亂,床單的一角已被掀起。
馬克雷加警官本來是以精明著稱的,他在室內踱了兩圈後說:“這一點是肯定的,她昨晚留某人在這裏過夜了,不知什麼原因兩人爭吵了起來,結果她被那個人打死了。隻是,戴尼娜小姐的朋友中有男有女,這兩方麵的人都得調查。”
誰都知道羅勃警官是個糊塗警官,這回他可表現得很幹練。他果斷地揮揮手,罵罵咧咧地說:“你真是個睜眼瞎子,真是個混蛋!看一眼現場就該知道是男是女了,你還有資格當警官嗎?!”
馬克雷加警官被他罵懵了,嚷著問:“糊塗警官,你說說,是男是女?”
羅勃警官說:“這不明擺著嗎?”他用手指著浴室一角那個蓋子和坐墊都翻在上麵的抽水馬桶說:“使用抽水馬桶不必用坐墊的當然是男的。他一夜住在這裏,肯定得解手。所以,凶手準是男性。”
馬克雷加警官這次也不得不折服羅勃的分析判斷,就馬上開始了對戴尼娜小姐男性朋友的調查,很快就破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