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操一臉無辜道:“這事你可別怨我。林秋月比你親妹妹還親,這是你自己說的吧。再說人家自己就有鑰匙。那多多來的時候還是後配的鑰匙呢。我一個外人,怎麼攔的住?這事我不管啊,要說你去說。”說完一溜煙逃離了現場。
李超想想就頭大,這幾個女孩,一個比一個難纏。尤其是那個洪英。一共打交道沒幾天,就因為自己救了她的命,現在大有一副以身相許報君恩的架勢。還有個多多,上次看過她的檔案,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怎麼辦才好,李超開始發愁了。
不知不覺的迷糊了過去,直到許操再次來敲門。李超發覺天已經黑了,這時候肚子明顯餓了。開口問道:“天黑了?這麼有心叫我去吃東西?”
許操點頭道:“出來吃東西吧,有現成的。”
李超起身邊走邊隨口問道:“誰買的?”
許操悄悄一拉他的衣服小聲道:“洪英做的,沒看出來,她做飯還挺有兩下子。”
客廳飯桌上擺了大小八九道菜。洪英、林秋月、多多三個女孩坐在旁邊就等著兩位少爺過來吃飯了。李超匆匆洗漱一番坐了下來。一頓飯吃的李超心裏五味雜陳,鼓了幾次勇氣也沒能說出口讓幾人騰出一間房子來。最後隻得作罷,打算等藍建國來了再說。
第二天一早,那個約好了要買房子的盧新民先生又上門了。李超和他談過之後覺得很滿意,尤其這位盧先生買房子就是為了收租。這樣一來就更好辦了,盧新民隻要把房款給過李超之後,每個月就能從李超這裏收房租了。連廣告都不用做,皆大歡喜。
李超又問他在這附近還有沒有熟人有房子,畢竟這種大格局的房子挺貴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現在自己這裏沒了空房間,又答應了藍建國給他安排個落腳處,所以李超現在打算在附近再租一套給藍建國用。
盧新民笑的更開心了:“剛巧,對麵的B座也是我的,剛剛裝修完畢,正打算招租呢。原打算等到開學的時候去學校打打廣告呢,你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好商量,租金我可以給你優惠一點。”
李超不由的對這位盧先生刮目相看了,居然有能力一口氣買兩套這種房子。當下也不多推辭,帶著許操過去看了房子之後就拍了板。剩下的就是盧先生交付房款辦理過戶手續了。
在等待盧新民付款的這幾天,林秋月板著臉一聲不吭,仿佛和這幾個人毫無關係。洪英每天按時買菜做飯,也是一聲不吭,好像自己就應該是個菲傭。多多和許操仍然會為了搶電視遙控器爭的臉紅脖子粗。常常動手動腳,搞的烏煙瘴氣。
李超依然我行我素,一切隻當看不見。除了和藍建國通電話確定他的行程之外,就是在吳子風那裏打探消息。
當他聽說李淩凡和劉夢林所受的待遇之後,心裏對這兩人的厭惡之情淡了許多。
內部調查科和ICAC的高層官員看到那些實證之後,盡管已經明確表態,對吳子風組建特別小分隊的建議完全擁護並從此不再幹涉。吳子風卻依然不肯給李淩凡和劉夢林醫治。他要讓這兩人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吳子風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想捏就捏的。這種情況下,隻要不出人命,李超才不願意為這兩人出麵說情,他還一肚子氣呢。
這兩人意識時而清醒,時而瘋狂。清醒時知道自己受了傷很難受,瘋狂時恨不能牙咬任何可以咬到的東西。尤其是聞到血腥味之後,即使清醒狀態也會馬上兩眼發紅,指甲變長,犬牙突出,繼而發狂。吳子風讓醫生不停的給兩個注射狂犬疫苗和鎮定劑。大劑量的鎮定劑使兩人整天昏昏欲睡卻又無可奈何。直到三天後才用罌粟籽給兩人解了毒。恢複了之後兩人立馬變老實了,從此提起吳子風三個字都犯暈。
過了兩三天之後,盧新民通知李超自己最近入手的房子太多,周轉不靈。所以隻給李超送了一成定金,一百三十萬港幣。雙方約定到十月中旬如果盧新民還不能把餘額彙給李超,李超就可以按合同向他索賠。至於這中間的幾個月,因為房子沒有完全交接,自然還是算李超的,房租自然也不用付了。
沒兩天,藍建國也到了,住進了對麵的房子之後,李超便開始著手和藍建國跑關係申辦中醫診所。幸虧林國梁早已替他疏通的七七八八了。前後也沒費多大力氣診所就正式掛牌了。
一大早掛牌剪彩之後,一幫人就在藍建國的新居簡單的搞了個慶祝儀式。洪英的菜式還是相當過硬的,正當大家吃的讚不絕口之時。一個電話讓藍建國發起了愣。
李超問道:“怎麼了?”
藍建國嘴角一抽笑道:“剛開張啊,這就有人來踢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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