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輝聽說後,急忙關了自己的小黑診所,然後開車將柳如是送到第一人民醫院。
洪月嬌正在第一人民醫院,拿著自己的手機到處打電話。看到柳如是過來後,放下電話,說道:“柳如是,你帶錢了沒有?白雪靈現在正在急診室裏搶救。不過剛才醫院裏讓我趕緊籌錢交費呢。”
柳如是問道:“要交多少錢?”
洪月嬌說道:“剛才我已經交了五千,醫生說還不夠,還得去交五千。我現在口袋裏沒錢了,剛才正在打電話想辦法。”
柳如是說道:“我身上銀行卡正好有六千塊錢,不知道這兒哪有櫃員機,能取到錢。”
洪月嬌說道:“哎呀!你別老土了。有銀行卡,直接刷卡就成了,還取什麼錢啊。”
接著柳如是便去急診收費窗口交了錢。
然後柳如是問洪月嬌道:“白雪靈怎麼會從三樓下掉來呢?又是從哪個三樓上掉下來的呢?”
洪月嬌有點羞愧地說道:“這事都是我不好。下午放心之後,一個同學邀請我們吃飯,我們沒多想便答應了。在一家酒店吃了飯又喝了一些酒,正當大家醉熏熏的時候,蔣雨勤從外麵闖了包廂,居然想要強奸白雪靈。白雪靈抵死不從,在拉扯打鬥一番後,白雪靈從包廂跑了出去,在酒店三樓當中跑了一圈後,她被逼入了一個角落,便從一個窗口跳了出去。”
柳如是驚呼道:“蔣雨勤?又是那個混蛋搞的事?”
洪月嬌點頭道:“是啊!聽說這蔣雨勤在入學不久,便對白雪靈起了歹心,曾對一群狐朋狗友吹牛,說是要在一個月內肯定要把白雪靈搞上床。沒想到的是,白雪靈不吃他那一套,眼看一個月就快要到期了,他使盡了手段,白雪靈還是對他不理不睬。結果他就設計用強了。”
柳如是怒火衝天,說道:“這混蛋!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現在他人呢?”
洪月嬌說道:“他對白雪靈企圖不軌之時,我就打電話報了警,現在被警察帶到派出所裏去了。”
柳如是冷哼一聲,說道:“現在算便宜他了。”
手術又進行了半個小時後,白雪靈被從手術室裏推了出來,主治醫生問道:“病人家長來了沒有?”
柳如是說道:“她家長在秀水縣裏,哪有那麼快的?現在她怎麼樣了?我們是她同學,先跟我們說罷。”
主治醫生想了想,說道:“病人現在脫離生命危險,但康複情況還有待觀察。我現在能對你們說的就這些。”
柳如是瞪大了雙眼,說道:“就這些?那她什麼時候能康複?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都不說?”
主治醫生陰沉下臉,說道:“你們不是她家長,隻能告訴你們這麼多。”
柳如是還想再問,洪月嬌和柳如輝說道:“如是,算了。先不要吵了,把雪靈送進病房,先讓她好好休息吧。”
隨後眾人便把白雪靈送進了一間病房,讓她躺在那裏好好休息。淩晨三點四點多的時候,雙眼通紅,神情疲倦的白錦旗,開著他那輛平時用來拉貨的小貨車,載著他們夫妻兩人,經過六七個小時的駕駛,終於來到市第一人民醫院。
一來到醫院,白錦旗和潘王鳳夫妻兩人,便急著想要了解白雪靈的病情。但此時主治醫生已經睡覺去了,柳如是隻好告訴他們夫妻兩人:“白雪靈生命已經沒有危險,其他的情況不知道。”
他們夫妻兩人隻好暫時放下心來,耐心等待天亮。
八點鍾以後,主治醫生終於又來上班,然後翻著病曆告訴他們兩人:“白雪靈大腿雙腿骨折,三根肋骨骨折,脊椎受損,但不算嚴重。目前骨折處已經接好打好石膏,隻要安心靜養的話半年到一半左右,恢複問題不大,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雖然醫生信誓旦旦,但顯然他低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白雪靈九點左右,終於從暈迷當中醒過來時,居然發現自己的下半身毫無知覺了。
這個問題馬上引起了重視,經過仔細檢查後,發現脊椎尾椎骨上麵一點的地方,有一塊淤血壓迫著脊髓神經,雖然很小,卻因此導致下半身癱瘓。
由於那塊淤血和神經幾乎是粘在了一起,做手術取出的風險很大。因此醫生隻好建議暫時不做手術休養,也許過段時間,那塊淤血就自動消散了。
當然這話也隻能聽聽而已。但醫生都不敢做手術,白錦旗夫妻兩人便也隻好暫時接受醫生的這種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