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利群又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後,終於不再迷糊。事實上,柳如是暗中用催眠術控製操縱趙利群扇自己耳光,也是很累的。以他現在隻是煉氣一層大周天的境界,讓趙利群扇了自己三個耳光,已經達到極限了。這讓他臉色都變微微有些發白。
在周圍不明真相的群眾慘無人道的圍觀當中,趙利群無顏再在這裏麵呆下去,站起來低頭一言不發,快步離開了老君飯店。
米洛也是很不明真相,低聲問柳如是:“柳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趙利群為什麼會扇自己耳光?”
柳如是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剛才他說的話太傷你了,所以自打耳光贖罪唄。”
米洛搖頭道:“不可能!他不是這種性格。”
柳如是說道:“哦!那可能就是上帝的意誌了。”
米洛白了柳如是一眼,說道:“說人話!”
柳如是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米洛突然福至心靈,說道:“剛才是不是你搗的鬼?”
柳如是嚇了一跳,心想這女人也太敏感了吧,便搖頭道:“我剛才什麼也沒做啊。”
米洛說道:“正是因為你看上去好像什麼也沒做,那才奇怪。尤其是你現在,臉色發白,好像做了什麼很累的事情一樣。”
柳如是堅決否認:“沒有的事,我現在一切都很正常。”
米洛看了看柳如是,笑道:“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這樣,我也不感激你這次幫我了。”
柳如是說道:“本來就沒有。”
隨後兩人開始正式吃飯,話題也開始轉到別的地方去。吃過飯後,米洛重新回自己的酒業代理公司上班,而柳如是暫時沒事,則去逛街了。
正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手機收到一封銀行短信,提醒自己,卡上被轉出了十萬塊錢。
柳如是不由得發愣,這十萬塊錢,乃是前天在拉芳舍,那個蔣雨勤打給自己的。柳如是本來以為,這錢轉進自己卡裏了,就是自己的了,隻要自己不動,就永遠會在自己賬戶上。
這兩天又沒什麼地方急著用錢,所以就沒去取。萬沒想到的是,這筆錢突然又被轉出去了。
柳如是氣急敗壞地衝進附近一間銀行分理處,問那櫃台這是怎麼回事?
那櫃台小姐操作電腦查詢了一下,說道:“這筆錢屬於操作錯誤,對方根據會計操作,又抽回去了。”
柳如是說道:“這根本不是操作錯誤。我賬戶上的錢,別人可以隨便把我轉走?”
櫃台小姐說道:“你賬戶上的錢,別人當然不能隨便把你轉走。可是這筆錢,原本就是對方轉給你的,當對方覺得這是個錯誤的時候,錢你又還沒取走,當然可以通過抽回去。”
柳如是臉色發青,雖然這筆錢其實是白得,這被拿回去也無所謂,但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把錢從銀行卡上轉走,也太沒麵子了。
於是他問道:“這筆錢不是操作錯誤,我怎麼樣才能重新拿回來?”
櫃台小姐公事公辦道:“如果對方真的欠你這筆錢,那你現在直接去找對方要錢吧。如果對方不給的話,你可以請律師到法院起訴。”
最後柳如是隻能很晦氣地從這家銀行分理處出來,這筆錢飛來的錢財,在他賬戶裏呆了兩天後,突然又原封不動地飛走了。
晚上十點鍾左右,柳如是從九山夜跑回來,又練習了兩個小時的無極混元拳,正想睡覺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柳如是接了起來,居然是白雪靈的母親潘王鳳。
隻聽潘王鳳在電話帶著哭聲說道:“如是,你哪兒離大學城近不近?”
柳如是說道:“嬸子,我這離大學城也不算遠,出了什麼事嗎?”
潘王鳳說道:“剛才雪靈同學月嬌打電話過來,說雪靈從三樓摔下去了,摔得很重,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你先幫我過去看看吧。我們馬上也去市裏。”
柳如是吃驚不已,說道:“雪靈怎麼會從三樓摔下來呢?”
潘王鳳哭著說道:“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啊,隻能到市裏再問別人。你先幫我們去看看雪靈吧,現在我們在市裏的熟人,就你一個啊。”
柳如是掛了電話後,也不知道白雪靈在哪家醫院,在電話本裏翻了翻,幸好裏麵存著白雪靈的電話,便立即拔打了過去。
那邊接電話的卻是洪月嬌,她告訴了柳如是,白雪靈在市第一人民醫院急診科。柳如是連忙出門,可是大晚上的,外麵馬路上根本就沒車,柳如是隻好又給柳如輝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