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兒離開的第二天,又回來找楚陽了,這次她還帶了一個人,正是當初天門考察楚陽三人的唐老。
“小楚,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來給你道歉的,請你回天門幫幫我們。這小丫頭跟我說了,知道你對上次的事很有意見,你不知道,這次可是清兒這丫頭打從懂事起第一次跟我氣衝衝的說話,凶巴巴的,嗬嗬。”
唐老愛憐的看著唐清兒,慈愛的眼神仿佛都要把人給融化了一樣。唐清兒被他這麼一說,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相信你也明白,像天門這樣的嚴密組織,肯定有一套嚴格的保密製度,換成我,也同樣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權知道,這是規矩。”
唐老一邊說一邊注意楚陽的表情,但這家夥完全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上的變化,要不是知道楚陽的厲害,他真想直接精神控製住,讓這年輕人乖乖跟自己回天門就行了。
“所以呢,也請你能理解,天門不會官方請求你回去協助,因為你也是天門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本來就有義務服從組織命令。所以為了兩邊都不難做,我這糟老頭子就以私人的名義請你回去協助我們。當然,老頭子我也達到了你四顆星以上的要求,我此次前來其實也是天門授意的。”
唐老說完笑眯眯地看著楚陽,等他表態。
“曾經有位偉人說過,要相信群眾!人民的智慧是無窮滴!”楚陽一本正經地說道,“唉,早知今日,你們又何必當初呢?不過我先把話說在前麵,不把博物館的秘密告訴我,我是沒法幫助你們的。”
“沒問題!”唐老斬釘截鐵的回答,“我們可以馬上動身,前往博物館出事的另一個現場,邊看現場邊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
驅車來到博物館,一行人穿過那天出事的展覽大廳,來到楚陽他們上次查過的門禁旁,唐老掏出一張卡片刷開了門禁。
“果然是進入後麵的辦公區了”。楚陽暗道。
“這是有內賊嗎?”楚陽想確認當初自己的判斷。
“目前還不確定,這道門禁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有權限,但是出事的地方隻有副館長可以打開,而副館長已經失蹤了。”
“副館長?館長沒有權限進去嗎?”
“嗬嗬,副館長是由聯邦政府直接委任的,掛的是軍職,隻對博物館地下的東西負責,當然這是對外保密的。”
唐老一邊說一邊引著楚陽來到副館長的辦公室。
走到辦公桌前,拉出其中一個抽屜,打開裏麵的暗格,露出一台微型掃描儀一樣的儀器。
唐老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張透明的薄膜放到了儀器上。
“這是聯邦政府留檔的副館長指紋。”唐老解釋。
儀器確認指紋完畢後,辦公桌後麵一個精美的木質書廚緩緩的從側邊滑開,露出了一扇門。
楚陽以為後麵是個房間,結果拉開這道門後,裏麵的空間隻有一個電梯井般大小,其實隻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而已。
沿著樓梯往下走約五六米的樣子後,一扇很大的保險門擋在了他們麵前。
“這道門本來有密碼,而且密碼在軍方高層手裏,副館長並不知道這個密碼,這個保險櫃是可以抗震防爆的,當有人似圖以非正常手去段打開它時,就會觸發警報係統。”
博物館出事那天,報警係統傳了信息出去,軍方迅速通知了天門。
說到一半,唐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可是從後來的現場觀察來看,我猜測恰恰是因為我們的反應,正好中了敵人的詭計,你看這個。”
唐老拉開保險閥門,指著內部的卡栓說:“這裏居然是被利刃切割過,保險門閉合後內部幾乎是真空狀態,居然還有工具能伸進去破壞這個卡栓。”
楚陽聽到這個不以為然,唐僧就有這本事,這是玩氣高手的境界:氣刀。隻要理論上有空氣能到的地方,氣刀就能到。
“這卡栓的損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以這種材質的強度,他們想用工具打開保險門是不可能的事情,恩,你的意思是他們本來就沒有打算用這種方式打開這道門,而是引出能打開這道門的人來?”楚陽略加思索後說道。
“不錯,等我們的人打開保險櫃查驗東西是否還在時,他們便突然動手,從當時現場我們犧牲的幾人屍體來看,幾乎沒有反抗的痕跡,而且我們的人仿佛……仿佛是被人撕開一樣。”
“可是如果他們埋伏在附近動手不太可能,剛剛這地方我們也看過了,根本藏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