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這邊的戰場已經打掃完畢,後趕到的警察已經封鎖了整個博物館,三三兩兩的勘察現場、找人做筆錄。
楚陽仍然不死心的帶著人到處轉了一圈,就是沒發現肖強。
“看來已經跑了,如果真是十三盟改造人的實驗成功了,這些人走不走大門已經無所謂了,我隻是奇怪,這麼多人替他們掩護,他們到底在博物館做了什麼?”楚陽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這個博物館必有古怪!”唐僧很肯定地說道。
“對,一定有它特別的地方,清兒,你能回天門查一下資料嗎?我覺得如果這個博物館有秘密,那天門一定會知道的。”
“請叫我唐清兒!”唐清兒很不滿楚陽叫自己叫得這麼親密,更何況天門的其他人還在場,這要傳出去,再被人添油加醋的八卦一下,自己沒法混了,還不得被人笑話死,可一想到上次自己在總部被楚陽整的事情已傳遍全天門,早就成了笑話,不免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看你那小氣樣兒,叫親密點有助於拉近拍檔之間的距離,增進革命情誼。”楚陽衝著唐清兒的豪-乳一揚下頜說道:“對了,你那球球給我玩玩,好不好?”
“楚陽!你這王八蛋!不要臉的臭流氓!我要撕爛你的嘴!”唐清兒作勢就要向楚陽衝過去。
“你神經病啊?我看那玩意兒逃命的時候好用,釘人特別準,還一下就能把人弄暈,想借一個用用,不給你也不用罵人吧?”
“那隻是個實驗品,還未正式列裝,扔出去後可以自動飛向最近的紅外熱輻射源,而且裏麵帶有麻醉針頭,我也就要到一個。”唐清兒漲紅著臉解釋道。
“嘀嘀嘀……”
正說著話,兩人身上的天羅令都突然響了起來。
“我草,什麼玩意兒這是。”楚陽掏出來扔出老遠,兩隻手捂著耳朵轉身背對著扔出去的方向蹲在地上。
“你幹嘛?”唐清兒翻著白眼。
“這不是啟動自毀程序要自爆了嗎?電影上都這麼演的。”
“白癡!”唐清兒拎著楚陽的耳朵把他提了起來,“這是同門求救信號,附近有同門需要我們立刻支援,情況很危急!上車!快!”
“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個聲音?”車上楚陽舔著臉問道。
“那是因為你基本上就沒!打!開!過!天!羅!令!”唐清兒一字一頓地回答。
“這個對我有用,教下我怎麼求救,以後我有難了就打開。”
“通常附近就隻有自己的拍檔,哪有那麼巧的事,一求救就能碰到附近剛好有同門?你個白癡。”
“有這樣跟自己男人講話的嗎?一口一個白癡,看我怎麼治你,還要不要夫綱了?”
眼瞅著唐清兒兩手開車,楚陽捋起袖子就要上下其手。
“嘭!”楚陽的臉和鼻子再一次貼在了副駕駛的車窗上。
我擦,這柔韌性,沒得說,這麼一點空間還能把腳伸出來踢中我的頭,這還不什麼姿勢都能玩出來啊,嘿嘿。
街道邊的行人中有人似乎看到剛剛飛速駛過的小車上,有一張猥瑣、變形的臉貼在車窗上,很是驚悚。
“……”
“閉嘴!”楚陽剛張開嘴巴就被唐清兒給叫住了,實在受不了這家夥,像一隻蒼蠅一樣,嗡嗡嗡的沒完沒了,打又打不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了。
楚陽一行趕到發出請求支援的地方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來晚了。
現場到處都是血,還有斷腿斷手,甚至還能看到內髒,濃濃的血腥氣彌漫在四周。
唐清兒“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快看看,還有沒有活口。”楚陽喊道。
“門主,這邊!”
楚陽飛奔過去,躺在地上的這人左手手裏緊緊拽著天羅令,右手緊緊抓著一團帶血肉的衣物,顯然是從對方身上硬撕下來的,一隻腿已經沒有了,腸子也已經流出來好大一截。
“兄弟,挺住,自己人,我們來晚了。”楚陽用衣服墊在他的頭下麵,伸手貼了一張止血符。
這人剛想張口說話,一口血湧了出來。
“不急,慢慢說,別怕,兄弟。”
“十……三……盟……不……死……人……”說完這六個字,現場唯一的幸存者斷斷續續就沒了呼吸。
一旁的唐清兒第一次看到自己戰友的慘死,已是淚流滿麵,這裏麵也許某一個就被自己欺負過,也許以前還跟他們打鬧過,他們都還還沒來得及給自己的親人朋友留下什麼話便血灑街頭。
楚陽輕輕拍拍唐清兒的肩膀,站起來對唐僧他們幾個說:“老唐,我們幾個先幫忙看住現場,一會我再去天門總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