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魚死網破!”
……
玄臣跟蹤到來的銀行內,十三盟的人如法炮製,可是當炸開玻璃時,一道人影擋在了缺口前,衝在最前麵的劫匪感覺像撞到石頭一樣,直接暈了過去……
首府幾乎在同一時間,四個銀行被劫,雖然有接到天門的警告,但首府的警力無法布控所有的銀行及其支部。四個中,一個裏麵的劫匪被趕到的警察圍住,另兩個警方趕到時劫匪已經逃竄,殺光了當時在銀行裏麵的所有人,還有一個因為有天門的人在,劫匪束手就擒……
楚陽他們接到這些消息時,已經差不多搜完了整個休息區,展覽館是單層建築,如果休息區沒有找到人,那不見的幾個十三盟的人,很可能是穿過一條與展館相連的那條走廊,去了後麵的辦公樓,可是走廊與展館之間是有門禁的。
“剩下的就隻有辦公區了,可辦公樓的門禁並沒有損壞,也沒有報警聲,如果他們真過去了那邊,很可能是有內應,我草,麻煩了,可能來不及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要動手了。”楚陽小聲跟唐僧和唐清兒說道:“一會兒我們隻能先控製在展廳的人,大家要小心,記住他們有幾個人是在暗處的,而且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意圖。”
博物館外麵的大貨車裏,兩排特警巋然不動的對坐著,駕駛室的兩個人死死盯著博行館的大門,裏麵一有情況,他們立刻出擊。
此時一個穿著很休閑的年輕人很隨意的走近大貨車,進入貨車後視鏡的盲區,在車尾蹲下係了一下鞋帶,然後從容的從車旁走過。
“嘭——”十幾秒後,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中,裝滿特警的大貨車被掀上了天空,同時兩輛小車飛馳到博物館的大門前停下,跳下來幾個手持步槍的人,正是搶銀行後逃出的兩幫劫匪,對著大門外的行人和車輛舉槍便射。
路人奔跑著尖叫著,不斷有人中彈倒下,子彈呼嘯著穿透車窗、車門、車輪,車輛的防盜報警聲此起彼伏,有的擊中地麵彈得煙塵火花四起,有的擊中綠化樹木。
就在外麵的匪徒開槍的時候,展館內的幾處垃圾桶,幾乎同時突然“騰”的一聲爆出一團團火花,隨後一股股濃煙滾滾冒出,槍聲和打砸展覽櫃的聲音陡然響起。
楚陽他們根本看不到人,也無法控製住十三盟的人。
“草!”楚陽大罵一聲,扔出一張化解符,手掐天罡印:
“天道清明,地道安寧,人道虛靜,三才一所,混合乾坤,百神歸命,掃退不淨”
濃煙很快散盡,楚陽一行人看清十三盟的人時,他們戴著麵罩,正在打砸展覽的古董文物,卻並不拿走,還時不時對著捂著鼻嘴亂竄的人開槍。
唐清兒猛的躍起撞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兩個天門的年輕人也各自奔向目標,部份便衣反應過來掏槍還擊。
“籲——,一聲尖銳的哨響,博物館中的匪待突然全部抽身往門外退去。”
“站住!”唐清兒大喊一聲,便跟著衝出大門朝走在最後的一名匪徒追了過去。
門外負責接應的兩名匪徒對著唐清兒就是一梭子彈。
“小心!”楚陽猛的從後麵把唐清兒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才停下來,唐清兒也是反應神速,翻滾中已順勢從左腿袋子裏麵掏出一個金屬球朝最近的一名匪徒扔了過去。
這金屬球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直接飛向這名匪徒,擊中匪徒的同時,球身突然彈出三隻金屬腳,像釘子一樣釘在了對方的身體上,匪徒一頭便栽倒在地上。
剩下的幾個人準備上車跑路,兩團電光飛了過去,“轟!轟!”兩聲,兩輛車被小應的法雷完全劈廢,沒辦法,隻得回頭準備拚命,唐僧早已身影一晃,迎了上去……
“能從我身上下來了嗎?”唐清兒無語的對楚陽說。
“哎呀,不好意思,剛剛的情形你也知道,那是千鈞一發,要不是我果斷把你騎……,把你按在地上,你會沒命的,知道你一向都很生猛,但是命都沒了,還咋鬧革命,你說是不是?”
“謝謝你救了我,但你也不用故意抱著我滾了那麼多圈吧?”
“什麼叫故意,還抱著?那是物理慣性下的自然反應!”
“那嘴怎麼就碰到我的嘴了呢?”
“我怎麼知道?隻能說是碰巧。”
“碰巧還想把舌頭往我嘴裏伸?”
“咳咳,我這人一緊張就會張嘴,出於本能。”
“還不滾開?”
“哦哦,是是是。”楚陽一邊嘴上答應,一邊兩手撐在柔軟的兩團上,磨磨蹭蹭的假裝起身。
唐清兒實在受不了了,又是一腳,直接把楚陽踹飛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