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青衣再也抵製不了這樣的***,年輕的*強烈的像一團篝火一樣的燃燒在他的體內,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體內的毒素所致,還是他本身就積壓已久的,總之他的防線在沈淩菲妖嬈的軀體麵前徹底的崩塌了。
幕青衣脫下自己的披風,將它鋪蓋在這寒冰池麵之上,之後又將沈淩菲抱置到上麵,他傾□體,聞到了沈淩菲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氣息。
他慢慢的***住她的唇,再輾轉的移到她的下巴,鎖骨,最後落到了她那傲人的柔軟上,沈淩菲的肌膚勝似白雪,這點她跟幕青衣很像,她們自小就生活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鮮少見到陽光。隻不過不同的是,沈淩菲發育的極其完美,是清純中帶著妖嬈,成熟中帶著靈動,往往讓人欲罷不能。
就像此刻,幕青衣俯身望著她,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臉上展演一笑,仿佛散出了玉色的光。有那麼一刻,幕青衣還在猶豫,他將頭埋到沈淩菲的耳窩處,氣息沉重的說道,“可是···你還小”
沈淩菲當然不肯認同他的觀點,她將自己的手環在他的腰上,側過臉貼到他的臉上,肌膚相撫間如沸水一般滾燙,“幕青衣,其實你心裏清楚,你大不了我多少,所以你不老,而我也不小,我隻是剛剛好”
幕青衣的意誌被徹底瓦解,就連最後的理智都被她輕輕一戳,擊碎於無形之中,他隻能任憑著自己內心的感覺去放任。
沈淩菲的衣物被他的手指輕輕的撥開了,她那雪色的肌膚上隻剩下一小塊粉紅色的肚兜,這完全不足以覆體,隻是將她那撩人的身軀襯托的更加***。
幕青衣將手指觸到她的腿上,再繼續往上遊走,指尖所到之處都是極其輕柔,沈淩菲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幕青衣有些手足無措,他***著下唇看著沈淩菲的反應,其實在他的腦海之中,這種場麵往往不該如此,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手法過於青澀?
沈淩菲看出了他的窘迫,她笑的更加妖嬈了,等到笑完,她用力的勾住幕青衣的脖子用以將自己吊到他的耳邊,對上他那雙迷離而又霧濕的眼睛,悄悄的吐出了一個字,“癢!”
幕青衣帶著窘意低頭一笑,貼著她輕聲的說,“菲兒,我難受”
沈淩菲眼含笑意的抿著嘴,雙頰浮出兩片緋霞,看著就像一朵是絕豔的嫩芽,正在向往開出燦爛的花。
她彎手扯下自己的肚兜,弓起身子送到幕青衣的眼前,那一刻天地為之暗淡···
魚水之歡對於二人來說都是初次嚐試,盡管不夠嫻熟,但卻足以掛昧一生的。幕青衣偏於強勢,過於隱忍,所以至始至終,他更在意沈淩菲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做到了,他隻是清楚的記得在他吻在她身上***位置的時候,她的脖子用力的後仰,蠱惑人心的臉上有一種辨不清痛苦還是歡悅的妖異。
幕青衣雙手撐於冰麵,臉上的汗珠順著下巴蜿蜒滴下,落到了她的胸前,滾燙的如同剛煮沸的茶水,盡管過於隱忍,幕青衣那溫文俊雅的臉上還是顯出了一絲漣漪,他在足以焚燒自己的快樂和絕望中強烈的戰粟著,身下潮濕的披風被揉扯的縮為一團,隻覺得天地都在混沌,而意識慢慢的開始模糊,他覺得很輕鬆,也很疲憊,在他恍惚的那一瞬間,他突然的抱緊她,“菲兒,我···”
最後的聲音低到了嗓子裏,沈淩菲絲毫沒有聽到他說的是什麼,隻是她不想過於追究,也不想把他逼的太緊,無論他想說什麼,該說的時候他依舊是會說給她聽的。
第二日天明的時候,***有陽光斜射進來,幕青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寒池冰麵之上,而沈淩菲就依偎在他的懷裏,甜美的熟睡著。
幕青衣皺了皺眉,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此時的自己隻是穿著一件素色的底袍,外衣在沈淩菲的身上,披風鋪在二人的身下。
幕青衣有些慌然,腦子裏一片混亂,他努力的回想,終於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滾燙的身體,潮濕的披風和那帶著窒息的喘動,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心頭蔓上了隱約的罪惡,他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沈淩菲,心裏恨罵自己,“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你怎麼能夠···?”
幕青衣猛的坐起身子,由於動作太大,帶醒了身邊的人兒,沈淩菲揉了揉眼睛,極其平常的問“你已經醒了啊?”
幕青衣側頭看向她,心裏沉重萬分,難不成真是著了魔怔,自己今後該要怎樣麵對她?
“你怎麼了?”沈淩菲也跟著坐了起來,見到幕青衣怔怔發呆,麵無表情的樣子,她突然抱著他的手臂喊了起來,“對了,幕青衣,你身上金蟬蜴的毒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幕青衣不自在的拂開了她的手臂,早在昨夜,這冰麵就已稀釋了他身上的餘毒,他現在唯一困惱的是昨晚的那***之情。
“既然沒事,那我們下山回府吧”沈淩菲輕鬆愉快的開始穿衣,似乎昨晚的事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似得,幕青衣不禁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