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擔心那口棺材?難道你和棺材裏的人也有什麼淵源?”
她瞪了我一眼,“你不要什麼都打聽,這裏麵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們把這小洞不斷擴大,慢慢的我看到躲在角落的那隻體形誇張的母蟲,聚集在母蟲周圍的是大批的小蟲,而一個身穿玄色道服、麵壁打坐的道士就在這蟲群當中。
我們正在小心靠近那隻巨大的母蟲,誰知那麵壁的道士突然背轉過來,兩顆呆滯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我沒想到傳說中的張全性是這個樣子,而他竟然又是我的前世,就在我覺得他也不過如此的時候,那道士突然抬起手臂,指著我的鼻子一動不動。
“你不要怕,這個老家夥死了不止一百年了,就算起屍也沒什麼可怕的。”
可是他就這麼盯著我看,好像不是什麼起屍,我甚至覺得這個老家夥一直都沒有死。古代的道士為了逃避世俗的影響,往往避居山林,有的甚至幹脆在墳墓裏修習練功,但是因為陰氣積累,這樣修煉的得到之人離聖佛的境界還很遠,倒是有些接近妖魔。我聽說這個張全性就是修魔至極的人,堪稱與佛陀比肩的“魔陀”。
藍雀靈舞動火球,慢慢逼近那隻母蟲,但是母蟲周圍的小蟲也不肯母蟲受傷,紛紛撲到她身上,數量一多,她就不是對手了。我剛移動半步想要替她解圍,那道士也跟著移動,手指死死地指著我的腦袋。這老家夥,跟自己的轉世這麼較勁,也是有意思。
“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神仙窟還沒到,張全性就被咱們發現了。喲,這不是楊少爺嗎?楊少爺跟鬆木隊長問過好了?”
我抬眼向上看,還沒看清,隻見一顆顆手榴彈已經丟下,
“兄弟們盡情扔,這魔陀真身是不敗之身,炸不壞的。咱們炸死這兩個倒黴蛋,回去領賞邀功去啊。”
我們還沒有動手,那隻母蟲突然發出一聲怪叫,跟著數不清的甲蟲從四麵八方飛出來,洞口的一群人被這群無窮無盡的甲蟲圍住,那些人似乎早有準備,打開火焰噴射槍狂掃這些飛蟲,一時間空氣中國充斥著燒焦田雞的氣味。
正在這時,那個道士突然睜開雙眼,跳起身從空中抓出一把血紅色的彎刀,輕而易舉斬斷了洞口幾人的脖子,然而一道黑色閃電從一邊閃過,這道士被一擊命中,跌入洞裏。我這才看清那道黑色閃電是一個穿著黑色的年輕人,模樣赫然就是鬆木一郎。
“二位,久違了。我手上有最新的毒氣,你們是我的第一批實驗材料。當然,如果你們在三秒鍾內可以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複,我想我不會忍心你們痛苦的。”
鬆木說著命人蓋上半邊石板,那道士突然暴起突襲,不料鬆木身形一閃已經躲開,而我甚至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必避開的。
“你們的努力是徒勞的,如果我沒有絕對的把握,我絕不會這麼冒險地守在外麵。”
“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反對我了。”
他說著隨手一揮,一罐毒氣順手丟下,隨即石板被嚴實地封住。
“嘿嘿,他們還不知道咱們幾個都不怕毒氣。小姑娘,你怕嗎?”
“我從小服毒,這點還不算什麼。”
“那這位小兄弟也沒問題了,我一看還以為你是真的張教主重生了,仔細看看才發現並不是。”
這個身穿玄色道服的老家夥是張全性的教徒,怪不得願意枯坐幾十年守一座空墳,他既然識破了我的身份,我也不便隱瞞,直言自己是張全性的轉世。
“啊,我說呢,我也被蟲子咬過,可是別說調遣這些蟲子,就是讓它們少咬我幾次也不能。你是這墓主人的轉世,有何證據?”
的確,我隻是從叔爺的嘴裏聽說我是張全性的轉世,但是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明。那老家夥搖了搖手,失意我們細聲,“這上麵的人還沒走。”
突然我身後的母蟲“吱吱”大叫,無數甲蟲瘋狂地漫天飛舞,整個墓洞都在劇烈的震動,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炸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