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以來,我現在才感覺到,他一直在防守,就是進攻也是在作勢,根本就是為了看出我的實力,但是我絕對不會後退,因為,我最有力的東西已經蓄勢待發,正等著他的進攻。
他左手撥開我的拳頭,右手對著我的麵門打過來,他有點托大了,要知道,在對戰中,直接對麵門進攻是極少的,不是差距過於大的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人使用這個招式,因為,中國幾千年來的經驗告訴我們,進攻絕對不要離開對手的中線,不管是上下還是左右,都一樣,否則,對方進行有限的反擊,你可能趕不及救援,現在就是這樣,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的主要進攻力麵對的是我的麵門,我隻要一矮身就可以躲過去,但我留下的左手,一直就在我的腰間,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不是我料敵機先,而是福伯告訴我的,他說,每個人都會有弱點,就看你等不等得到,隻要等到了,你就會獲勝,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底牌,不暴露就有勝利的希望。
我矮身躲過他的攻擊,他正要變招擒拿我的脖頸,但是一陣疾風傳來,我早就隱藏的左手猶如一條毒蛇,呼嘯而來,直接打在他的小腹,螺旋勁透體而過,直接作用在他的內髒上,讓他顧不得擒拿,直接後退。
站穩身形的他,臉色在急劇的變化,我剛要乘勝追擊,卻無奈的停下了腳步。
一個人出現在父親的身邊,很突然的就出現了,憑空的那種。和跟我對戰的人服裝一樣,就是顏色不同,和我對戰的一身白色,這個人卻是一身黑色。
“老謝,你退步了。一個孩子都打不過?”剛來的這個人笑著說道。
“你是誰?放開我父親。”我厲聲喝道。
“老楊,你有一個好兒子啊。”他又轉身對我父親說道。
什麼?老楊?難道他們是我父親的朋友?我怎麼沒有見過?
“你贏了,給你個機會,兩個時辰,我們待會再來。”被我打敗的那個姓謝的居然沒有發怒,也好像並沒有受傷,站直身體對我說道。
他們離開了,父親看著我,顫動著嘴唇,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孽畜,跪下。”
我馬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就沒有認出他們?還敢動手?”父親憤怒的喊道。我無言以對,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
“那是黑白無常。一個姓謝一個姓範。你真的膽子大,我都不稀得說你。”父親痛心的說道。
“什麼?居然是他們?那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又怎麼看的到?”我一連串的疑問。
“算了,事已至此,就不說了。要是你逃過今天,就去找福伯,他會告訴你一切的,以後家裏的一切就靠你了,不要讓我失望。我和你的母親會在那裏看著你的。”父親有點認命的說著。
接下來,父親告訴我在徐叔的手裏有一封信,是給我的,他本來沒有準備和我當麵說的,沒想到,我居然自己找了過來,那就當麵做個交代吧。
於是,父親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家裏的每一個人和我家的每一個親戚,那一個可以依靠可以相信,那一個是包藏禍心。不可接近,等等的信裏沒有寫到的東西,至於家族的東西,福伯都知道,所以,我隻要去找福伯就行了,最後,他說道了我的嶽父,縣裏的薛參議。
“你要小心,那就是一個小人,至於他的女兒我到不清楚,你能娶就娶,不能娶的話,就退掉,反正我們不在乎那送過去的彩禮,隻要小心不讓他參與我們家的生意就行,這個我已經交代你徐叔和薛叔了,對了,你的老師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那是你叔爺的心腹。放心吧,我走了你叔爺得到消息,會回來的,隻要他回來,一切鬼魅魍魎都會害怕的。要記住,這個社會,武力不是主要的,勢力才是。”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兩個無常鬼無聲無息的站在了房間裏,冷冷的看著我們。
我頓時就要發火,一隻冰冷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個姓謝的對我說道:“小子,老子剛才是大意了,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狡猾,但是老子願賭服輸,給你們了兩個時辰,不要不滿足,要知道,閻王叫人三更死,那個敢拖到五更?你已經占了便宜了,知足吧。不過麼,嘿嘿,老子要給你一些東西,謝謝你幫我鬆骨。”
說完,一顆冰冷的藥丸順著我的咽喉直接落到了肚子裏,我馬上就失去了知覺,隻聽到父親驚慌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