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坐在車裏,開啟他的預測探測功能,想要探知妹妹的位置所在。
開始的時候,什麼也看不見。隨著車子離家的方向越近,漸漸的有些模糊的場景和片斷。
妹妺的嘴上有膠帶,雙手被博在後。旁邊有一男的用脅持著。好像是在一張車上,前排有一男的開車。
車所在的地方,是一條僻靜的山路,沒有路牌和路標,路的兩旁是樹。車往上山的方向而去。卻不知這是什麼山。
程陽平日裏給人算卦,隻開啟一至三秒的探測,現在開了前後二十多分鍾,體力消耗很大。眼睛也酸脹疼痛。但他不肯休息一下,生怕錯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突然,路邊有一個石碑,上麵刻著“阿磨村”三個字。
程陽終於關閉了他的預測探測功能,顧不上眼睛酸澀流淚說:“阿鳴,快,從這條小路抄過去。”
程陽知道阿磨村,因為高中時的同學陳雲家就是阿磨村的。陳雲帶程陽去過。阿鳴的車技還真不是虛言,平常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卻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縣城。從那條小路抄過去,很快就到阿磨村口,剛才那輛車並沒有駛進村裏,隻是沿路前行。程陽叫阿鳴繼續沿路開下去。
在一個更為偏僻的地方,剛才那張車停在路邊,車上卻空無一人。
“應該就在附近,阿鳴,我們分頭找找,他們共有兩個人,身上有刀。”
“向車門的方向走的可能性會大些,我們一起吧!防止不測。”
像阿鳴所說的往車門的方向走了一百多米,就見那兩位劫匪和妹妹程林。他們正企圖對程林不軌。
兩位劫匪見阿鳴和程陽到來,惱羞成怒掏出匕首眼露凶光撲了過來。阿鳴用連環腿飛起兩腳分別踢掉了他們手中的刀子,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啪”兩下分別把他們的手和腿折斷。這一切幹淨利落一氣嗬成。令程陽心中暗暗歎服。
程陽脫下外套走過去披在頭發淩亂衣裳不整的妹妹身上,撕掉她嘴上的膠帶,解開她手上的繩索。程林全身顫抖暈倒在程陽的懷裏。
看著手足皆斷癱軟在地的兩位劫匪,程陽怒從心生,眼冒火花,放下妹妹走過去一頓拳打腳踢的暴打,空曠的山間回響起一片淒慘的鬼哭狼嚎。
待程陽發泄夠心中的憤怒,阿鳴走過去拉開氣喘息息的程陽,擼擼袖子說:“要是不想讓另一隻手另一條腿也折了,就給我老實交待,為什麼要這麼幹?”
“別,別,別,大爺饒命,我們說。是,是章南讓我們幹的,我們倆賭錢欠債,被逼無奈之時,章南找到我們,說若能幫他一個忙,就給我們一萬元錢。”
“他叫你們幫什麼忙?快說。”程陽厲聲吼道。
“就是把她先奸後殺,然後埋在這深山野林裏。”
話音剛落,接著又是一聲聲淒厲的嚎叫。
“為了區區一萬元錢就要做這喪盡天良的事,你他媽的自己的命賤也把別人的命不當值了!”
程陽邊揍邊罵著。氣急之下,第一次大爆粗口。
“連我們的妹妹都敢動,真是找死。幹脆把這兩個孫子弄死埋這裏算了。”阿鳴故意這樣說。他知道程陽一定不會這麼做,這樣說無非也就是嚇唬嚇唬這兩個鱉孫。
“好啊!是活埋還是弄死了再埋?”程陽心領神會。
“我看弄死了再埋好,以防萬一。”
“好主意,不過怎麼弄死呢?一刀宰了可太便宜他們了,我聽說古時候有一種酷刑叫淩遲處死,就是用刀在身上割上三百六十四刀,把身上所有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最後第三百六十五刀才插進心髒一刀斃命。”
“這聽起來還滿有意思,我們倆剛好,你一刀,我一刀,練練手。還可以比比誰的刀法更好。”
兩個劫匪聽了嚇得屁滾尿流,全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