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說部隊要下山背柴時,他又不顧重病纏身,一骨碌爬起來要跟著下山,見他病成這樣,我那裏肯依,戰友們看著都不忍心,韋江歌啊,你這條命就算是揀來的了,你還有幾條命啊!可是不讓他參加戰鬥比要他的命還難。他再三向我央求說,指導員,眼下是火燒眉毛的時候,西藏人民日夜盼著咱們啦,我這條命是誰給的,還不是黨給的,我隻要有一口氣,就應該戰鬥在第一線啊,你讓我在家心裏比油燒火燎還難受啊!在這樣的好同誌麵前,我能說什麼呢?其實韋江歌同誌早就患高血壓症,他的鼻孔經常流血,身體很虛弱,這是人所共知的,但誰曾見過他休息半天!每次得了病,他怕暴露,總是忍著不去找衛生員,也沒要過一片藥,不到生命的極限他是不會躺下的,何況折多山這樣艱苦的戰鬥,他怎能缺課呢?我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了,隻好讓衛生員悄悄地跟著他。

滿天飛雪中,韋江歌背著幾十斤重的燒柴,一邊吃力地向山上攀登,一邊不斷地高喊著口號。誰能看出這位生龍活虎般的戰士,竟是發著高燒的重病號呢!韋江歌啊,他是英雄的士兵,偉大的戰士;他是那個時代戰士階級覺悟的體現;他是我們連隊二郎山精神的象征啊!

”保險是他!“清晨,同誌們冒著刺骨的寒風,踏著冰凍的雪地出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