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道:“現在立刻回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出來過。”

柴玉下意識的點頭,開始往回走,沒走兩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轉過頭急道:“那齊子簡怎麼辦?那個人既然要陷害我,肯定不會隻將我一個人騙出來。”

明王眸子微動:“我現在就去找他。”

柴玉喜道:“多謝了,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

明王淡淡道:“我不是為你。”說完,他便先離開了。

柴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道:不是為我?那就是為齊子簡了。傳聞中,他們不是情敵嗎?

“殿下,在前麵的假山後麵。”侍衛從樹林間躍出,跪在明王麵前道。

明王眸色一動,點頭:“注意四周情況,不許讓人過來。”

“是。”

熱,渾身熱得像在冒火一樣,嗓子幹得發疼,身體仿佛不受控製似得,隻剩下最原始的衝動。大腦裏一片混亂,耳邊不時傳來的呻|吟聲,猶如地獄裏催眠符,帶著人類無法抗拒的誘惑。

顏硯隻能不聽,不看,甚至於不去思考,借此來對抗身體與生俱來的欲|望。他不是個*很重的人,平時連用手解決的時候都不多,再加上感情上的缺失,從成年到現在,他更多的時候,是習慣於通過運動來發泄身體裏多餘的*。

今天這種破天荒的尷尬情況,在顏少將一帆風順的人生中,幾乎是他以前從未料想過的存在。也正因為如此,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就不起作用了。

溫熱的觸感從身前傳來,顏硯勉強睜開眼,便看見剛才那個,突然出現的宮裝女子,神色迷離的靠在他身上。

女子所特有的馨香不斷刺激著顏硯的口鼻,讓他忍不住一陣苦笑。他苦中作樂般想到,他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是個同?所以即使身體無法抗拒眼前的軟玉溫香,神智卻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他抵抗眼前的誘惑。

隻是感覺到因為女子的靠近,身下變得越發昂|揚硬|挺的某次,顏硯突然不確定,在藥物的作用下,他還能堅持多久了。考慮到這一點,他隻能咬緊牙,喘著氣將靠在他胸前的女子往外推。

明王繞過假山,便看見了月光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顏硯的衣衫有些淩亂,他半低著頭,長長的發絲落下來,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他一手撐在假山的石壁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一手抵在沈氏的胸前,像是在抗擊對方的不斷靠近。

反觀沈氏,像是被藥物完全迷住了神智一般,原本嚴謹的宮裝,被她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香肩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就連女兒家肚兜都露出了一小半。

眼見二人雖然衣衫不整,但顯然還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明王不由得鬆了口氣,從陰影裏顯出身形,朝顏硯走去。

“是你。”身邊傳來的腳步聲讓顏硯在第一時間抬起頭,當看清眼前的來人後,他鬆了口氣,帶著連他自己都尚未察覺的輕鬆感,開口道。

“是我。”明王站在他身前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你怎麼樣?”

顏硯扯了下嘴角,勉強道:“不怎麼樣。”說實話,他很久沒這樣狼狽過了。

“嗯好熱。”顏硯身前的女子突然媚眼迷離的呻|吟了一聲。

“幫我”不等顏硯的話說完,明王便走上前,將他身前的女子拉開,然後一手扶在他腰間,支撐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於是顏硯隻好喘著粗氣,半靠在明王身上向他道謝。

叫出侍衛,將沈氏帶走後,明王望了眼顏硯,道:“我送你回去。”接觸到對方*裸的視線,他像是被火燙到一般,立刻側過頭,忍住不去看顏硯滿是潮紅的臉。他怕他一看之下,會忍不住做些什麼。所謂情|欲二字,情在前,欲在後。有欲通常不會有情,但有情,卻常常會有欲。他對他有情,所以,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他不確實他能不能忍住,內心深處對他的欲|望。

“好。”對方身體的溫度,透過衣衫傳了過來。說話間,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側,脖頸處,讓他充斥著的欲|望的雙眼,瞬間變得赤紅起來,額間青筋直起。原本是為了防止自己滑落,才搭在對方肩膀上的右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不由自主地從肩膀處往下一寸寸的移動。

察覺到對方下意識的動作,明王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眼角餘光看見顏硯一臉忍耐的樣子,和那雙微微失神的眸子,明王也隻能抿緊下唇,一邊半拖著對方往前走,一邊極力忍受對方在他背後作怪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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