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成功的讓柴臨和君長歌一同僵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柴臨以一種看死人般的眼光看向男人,他的語氣陰森,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尊貴與傲慢。

男人輕笑一聲,半跪在柴臨身側,盯著他因為欲|望的緣故,變得深紅的雙唇,道:“我說,我想品嚐一下,皇帝陛下,你的滋味。”

被男人露骨的視線盯著,柴臨無法發泄的欲|火立刻轉換成了怒火,一掌朝男人的胸前拍去:“找死!”

男人硬接下柴臨這一掌,抬手飛快的朝柴臨胸前的兩個大穴點去。

柴臨沒想到男人竟然會這種江湖上流傳的妖術,被點個正著,保持著轉身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男人擦掉唇邊的鮮血,抬起柴臨的下巴,對上那雙滿是怒火的眼睛,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讓我流了多少血,我很快就會讓你,用另一種分式償還。”

柴臨眼底的怒氣更甚了,他死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妖道,你敢動朕一根毫毛,朕就將你五馬分屍。朕就不信,你不怕死!”

“怕,怎麼不怕。”男人嘲諷地看著柴臨,一把將他身上剩餘的衣物扯了個幹淨,湊近柴臨,道,“如果皇帝陛下不介意有人看見,堂堂一國之君,卻像個女人一般躺在我身下的話。”

成功的看見柴臨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加了一句:“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的小情人,如果不是他將外麵的內侍支開,我也不能如此輕鬆地進來了。”

“為了感謝你,”男人一手將君長歌從床上提起,湊近他耳邊道,“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看一場你家陛下的春|宮戲好了。”

君長歌在男人的手裏,死命掙紮起來:“不!我不看,你放開我。”

“你怎麼能不看呢?”男人隨手將君長歌的穴道點住,並封住了他的啞穴,將他仍在地上,捏住他的脖子,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東西,你怎麼能不看呢?”

“你猜,如果知道你親眼目睹了他在別人身下婉轉呻|吟的樣子,你家陛下,還會不會留你這條小命?”男人嘴角掛著惡意的笑容,問君長歌。

好一招借刀殺人,這才是對方真正的意圖!君長歌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一連串的問題在君長歌的腦海中閃過,最後他的視線停在男人唯一從麵具裏露出來的眼睛上。那雙眼睛看起來非常的熟悉,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到底在哪裏見過這麼一雙眼睛。

男人從地上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逼近柴臨。望著男人眼裏嗜血的欲|望,柴臨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這個人,他是來真的!

“皇帝陛下。”男人動作優雅的脫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結實精瘦的身軀,“血債,隻有用血來償,你說,對嗎?”

不顧對方眼裏的威脅,男人將柴臨的身體擺成最屈辱的跪|趴的姿勢,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對方的身體裏,望著對方一瞬間痛得扭曲的臉,男人的腦海中,閃過王宮裏鋪天蓋地的火光,以及戰場上的廝殺聲。

男人硬扳過柴臨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一邊動作著,一邊道:“當年,我也是痛得恨不得立即死去呢。”

夜,才剛剛開始。

禦花園

今夜月明風清,朗朗夜空下,整個禦花園猶如凡間仙境一般,帶著幾點神秘,在半遮半掩間,散發出一種奇異的美感。

枯枝斷裂的哢嚓聲,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分明。

“誰?”明王在走廊前停下腳步,皺眉看向空無一人的走廊,道,“出來。”

一個火紅色的身影從廊柱後麵走了出來,正是鸞鳳公主柴玉。

柴玉看清眼前的人,吃驚道:“怎麼會是你?”

明王抿緊下唇:“不是我,你希望是誰?顏齊子簡?”他目光清冷,在這寂靜的夜裏,越發顯得沒有溫度。

柴玉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一般,臉色先是一紅,又一白,咄咄道:“就算我希望是他又怎麼樣?又沒人規定我和他不能見麵!”

“大晚上見麵?”明王看了她一眼,側開視線,“孤男寡女大晚上在禦花園約會?”不等柴玉反駁,明王接著道,“如果被人看見,你想過是什麼後果嗎?”

聽他這麼一說,柴玉突然反應過來,她是被人設計了。如果她跟齊子簡在禦花園裏見麵,被有心人看見的話私相授受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柴玉臉色有些著急:“那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