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的裘德》

他現在看出來了,原來一個人長大了,責任擔負就跟著來了。事情並不完全像他過去想的那樣音和律協。

·《無名的裘德》

那些神學家、宗教辯護家,和跟他們有血緣關係的玄學家,那些用高壓手段的政治家,還有一些別的人,都不再使我感到興趣了。鐵麵無私的現實所給我的折磨已經把我對這些人的興趣一掃而光了!

·《無名的裘德》

不考慮自己走的道路是否合適,就不加思考地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或者應該考慮自己的才能和誌趣並按照這種才能和誌趣改變自己的道路。

·《無名的裘德》

既身為工人,則謹守本分,守於舊業,較見異思遷,加作它圖者,於世路之成功上進,自有更多之機會。

·《無名的裘德》

信念要是還很堅強,就不需要做出表白來證明自己堅強。

·《遠離塵囂》

他當然可以跟從前一樣,繼續他的信仰,不過,他嘴裏卻不再講什麼仁義道德了,他不再擺出什麼信仰的架子來了。

·《無名的裘德》

一個已經把他主要的精力消耗在跋涉於一個方向上的人是不會有多少走回頭路的勇氣的。

·《遠離塵囂》

希望或隻是忍耐、煩躁、決心,好奇這些次級混合物的所謂期待,那就是永遠遊蕩於愉快和痛苦之間的東西。

·《遠離塵囂》

在心靈方麵的運動所投入的資本有時會取得非常巨大的結果,而導致這種結果的原因卻令人難以置信地微不足道。

·《遠離塵囂》

長時間觀察你那宏偉的星空飛翔,你的心靈是很難回到塵世上來的,也很難相信人的渺小軀殼竟會產生出對這宏偉運動的意識了。

·《遠離塵囂》

有些人,無論是鄉下人還是城裏人,總是把自己表現的好像矮了一截,因為他們存有應當這樣的心理,而不是由於生成就是這般筋肉。

·《遠離塵囂》

人往往由於精神振奮時未能充分利用這種精神,也往往由於必須精神振奮時缺乏這種精神,從而使自己萎縮到微不足道和被人遺忘的地步。

·《遠離塵囂》

一個生氣勃勃的人幾乎都覺得自己對生活的主宰是使他的生活比其他每一個在細小的地方都和他相似的人的生活更有希望的一個憑證。

·《遠離塵囂》

追憶不是天秉而是一種疾病,而唯一會令人感到舒暢的期待,也就是絕對的信心。

·《遠離塵囂》

人們碰到有希望的事情,力氣就會大起來。

·《卡斯特橋市長》

他的心境已經不是一個爭執的、冷嘲的、不顧前後的不幸者的心境了;他的心變得陰沉憂悶,凡是可以使他對人生發生興趣甚至可以容忍的東西,他都喪失完了。沒有剩下一個人還能使他感到驕傲,也沒有一個人還鼓舞叫他活下去。

·《卡斯特橋市長》

整個的大地在他麵前是絕對的黑暗;沒有什麼出乎意料的,沒什麼可以期望的。然而在人生自然曆程上,他可能還必須在人世上羈留三四十年受人冷眼,充其量也是受人憐憫。

·《卡斯特橋市長》

一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世界上的人,有一半因為沒有人扶助教訓他們去抵抗他們生來受的苦難,都快要完全毀滅了,卻把自己的時光都消磨在婦人女子的事情上,那他配叫男子漢嗎?

·《還鄉》

起初的路程是沒有準方向的,跟風裏飄絮一樣。

·《還鄉》

人類的心靈,也許能和含有人類青年時期覺得不合脾胃的那種淒涼鬱蒼的外界景物越來越協調。將來總有一天,整個的自然界裏,隻有山海原野那種幽淡無華的卓絕之處,才能和那些更有思想的人的心情絕對地和諧;這種時候即便還沒真正來到,卻也好像並不很遠了。

·《還鄉》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人人獨有的小太陽,曬著她們的靈魂,一種夢想、一種愛情、一種心思、至少一種渺渺的希望,雖然也許正漸漸地成為泡影,但是卻依然不斷地生長,因為希望原是這樣的嗬。

·《德伯家的苔絲》

我再看,依然漆黑一片,刹那間,生活把手一揚,露出燦爛的星光,在那濕霧迷漫的地方,一顆明星在天際升起,放射出的光華像火炬一般明亮。

·《生命,我何曾計較》

嗬,美好的明天!——今天過後不會再有這種哀怨。摘下黑紗,著上紅鞋重新撥響那斷了的琴弦。往日的懊悔已經無效,夜雲正呼號明天轉眼就到——轉眼就到!

·《希望之歌》

一種幻覺,把某些夢想當成事實。

·《彼特利克夫人》

鳥兒尚且歡唱,人為什麼要悲戚呢?畫眉尚有希望,我們為什麼要失望呢?

·《黑暗中的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