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剛切齒地說:“看來留下此人會壞了我的大事。事不宜遲,及早除掉他,你看如何?”
唐標立即附合道:“皇王爺高瞻遠矚,屬下也認為必須除掉他,不然的話,危害不淺。”
呂剛思忖片刻,盯著唐標說:“你去把他暗殺掉!”
唐標精神抖擻地說:“好!我今夜就去殺了他。”
呂剛嚴厲地說:“手腳要幹淨,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明白嗎?”
唐標很有信心地說:“我明白。請皇王爺放心。”
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天空被霧雲遮去了閃爍的星辰,大地一片黑暗,似乎天公有意降下了漆黑的夜幕,遮擋世人的耳目。
唐標身穿黑衣黑褲,麵戴眼罩,頭裹黑巾,背著一柄鋒利的鬼頭刀,騎一匹黑色的馬,飛快地來到任進的府宅。
他把馬拴在附近的樹林裏,來到後牆下縱身一躍上了牆頭,朝裏探頭一看,沒有人影,便又輕輕躍下高牆,落入後院的草叢中。
他輕輕地竄向後院的院門,發現有兩個守夜的衛兵正在門的兩側打著呼嚕睡著了。他並不驚動他們,仍然輕手輕腳從院門進去向前院竄去。
他很熟悉前院任進的住房,毫不費力地來到任進的臥房前,看到也是兩個衛兵躺在房門外的台階上打著鼾聲睡著了。他悄悄來到他們的身旁,掏出懷裏的迷魂香放入一根竹筒裏,趴在樹後點燃了迷魂香。靠近兩個睡著的衛兵,把竹筒對準他們一口又一口地吹送著迷魂香燃起的霧氣。霧氣把他們肯定迷得不省人事,他們在短時間內肯定不會醒過來。
唐標又躍上台階,把窗戶紙輕輕捅開,把竹筒伸進捅開的窗紙中,又一口一口地把迷魂香的霧氣吹進去。估計房裏的人肯定中毒不醒了,唐標便用刀撬開房門,摸進房裏去。
他悄悄點燃了隨身帶來的火折子,看清了床上的男人正是任進,而女人卻是他渴望已久的花茹,不由心裏一陣狂跳。
他把昏迷不醒的任進拖下床,用布裹緊他的嘴巴,再用繩子把他捆綁好,背在肩上,吹滅了火折子,朝後院的來路走去。他打開通往後街的院門,來到樹林旁,牽出自己的馬,把任進綁在馬上,然後騎上馬朝遠處的山林走去。進到山林,他一刀捅死昏迷的任進,把他的屍體扔下山崖,喂了餓狼。殺死任進後,唐標又騎上馬,順原路疾馳而歸,悄無聲息地回到呂府。
任進失蹤的消息傳到老百姓的耳中,人人都歡呼雀躍,感到非常的高興,認為少了一顆災星。因為任進是個非常殘暴非常貪婪的人,對百姓極力地敲骨吸髓,想方設法榨取民脂民膏,經常不斷地逼租逼稅而導致無辜的百姓自殺身亡。任進不擇手段地大肆斂財,無所顧忌地貪贓枉法,激起百姓的極大憤恨。任進是個明目張膽的大色狼,看中誰家的民女長得標致,便想盡辦法達到奸汙的目的,嚇得稍有姿色的良家女子不敢輕易出門。
難怪百姓們對他的失蹤感到如此開心。難怪百姓們為他的失蹤而舒展了眉頭。
任進失蹤的消息傳到皇上的耳中,皇上傳旨地方官吏著手查明真相。巡查的結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毫無一點頭緒。相反倒查出了任進貪贓枉法的許多罪證,搜出了暗藏的大量金銀珠寶,一律歸公。
地方官吏據實呈報皇上,皇上搖頭歎息說:“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隨著時間的流逝,任進失蹤之案也如石沉大海,無聲無息了。
唐標終於得到了姣美性感的花茹,二人尋歡作樂得十分開心,實在是如魚得水。
呂剛暗中獎賞了為他除去心腹之患的唐標。任進的消失使他舒出了心頭的悶氣。但班勇的存在像一塊沉重的大石壓在他的心口,使他感到無比的憋悶無比的憂慮。他冥思苦想著要除去班勇。
他終於想好了除掉班勇的好辦法。
不知他想出了什麼辦法,他能否殺死身患重病的班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