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沐在不遠處,發現一株樵夫砍柴留下的大樹根,樹根己經腐爛,周圍有許多蘑菇。
原沐覺得在這裏讓徐大娘發現靈芝不錯,將神識釋放出去,探查一下附近有沒有人,果然,謹慎是沒錯的,在八、九百米遠的地方,有兩個男女在爭吵,定神一查,嘿嘿都是老相識,一個是緇衣捕頭,一個是前世的婆婆沈孟氏。
沈孟氏如今三十歲許人,端莊貌美,她一身俠女裝束,看上去英資颯爽,隻聽她質問道:“二師兄,道學是跟你一起出來十幾天了,他現在在哪?你為什麼不給沈家報個信”
她心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會是二師兄有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把夫君給害了吧。
緇衣捕頭受的內傷很重,他處理好寶藏那邊的事以後,在山裏找了一個山洞療傷,也是他倒黴,今天下山買食物和藥物,被出來尋夫的師妹看到,如果是其他人,殺人滅口完事,可他對小師妹有一點君子好逑的心思,舍不得殺死她。
緇衣捕頭解釋道:“小師妹,不是我不去,我受了嚴重的內傷,剛好一點。”他腦子急速運轉,到底該怎麼跟小師妹解釋。
沈孟氏擔心地問道:“嚴重嗎?要不要我陪你回師門,找師父幫你治傷。”她心想,到了師門,師父和大師兄肯定幫我,師父一問,必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緇衣捕頭見小師妹關心自己,心中一蕩,忙道:“暫時不用。”他受的傷雖重,但不能回師門,一回去,在師父麵前,很難將此事圓過去,寶藏的消息一露,師門肯定要拿走一大部分,這還是好的,萬一到時,起了爭端,就更麻煩了。
沈孟氏一路問二師兄話,他說一半藏一半,又不肯回師門,心中不快,開口質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緇衣捕頭聽她又用質問的口氣和他說話,心想她是有點急了,便將剛想出來的主意,假裝生氣地說出來:“我在打開寶山時受了傷,他們都進了寶藏山洞裏,我跟在後麵,結果輪到我時,山洞關閉了。”
沈孟氏嗬斥道:“你怎麼不跟在道學後麵保護他。”
緇衣捕頭真不高興了,他繃著臉,沉聲道:“當初,你請我去幫你們,我隻答應給你們鎮場子,你可沒說,讓我給你夫君當保家護院,要不是,你們弄的那麼多烏七八糟的人,我還不會受傷呢。”
沈孟氏心想,哪是我們願意的,天君門下的那群遊俠兒太厲害了,沈家一拿到寶藏圖,那些人就得了消息上門索要,要不是,我們一早有所防備,又請了幾個厲害人物幫忙,早就被生吞活剝了。
她見二師兄很生氣,拋了一個媚眼,嬌笑一聲:“二師兄,你生我的氣了?”這一招百發百中,從小二師兄就吃她這一套,隻要她一笑,再撒個嬌,二師兄就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緇衣捕頭見小師妹的媚態,心中癢癢,他心想,反正沈道學已死,小師妹成了**,我戀了她那麼多年,為她做了那麼多事,總要收點利息才好,他笑道:“小師妹,我沒生氣,不過我心口有點疼,要回山洞療傷,你自去吧。”他知道,沒有沈道學的消息,小師妹是一定會跟著自己,所以故意如此說。
沈孟氏果然上勾,她媚眼如絲,笑眯眯地道:“二師兄,你受傷了,我不知道就算了,如今知道了,當然要照顧你。”
兩人相攜回了山洞,緇衣捕頭弄了一杯加料的茶水給沈孟氏喝,沈孟氏一會兒的功夫渾身酸軟無力,肌膚火熱,下麵癢癢,緇衣捕快見她中招,俯身上去,一邊吻她的小嘴,一邊脫她的衣服。
原沐立即收回神識,再看下去,會長針眼,她不知道緇衣捕快的茶水有問題,心想,前一刻還為夫君的生死與師兄相爭,後一刻就滾到一起,還真是奇葩。
又用神識掃了一圈,除了很忙的那一對,神識所到之處,沒有別人,意念一動,取出從空間中找到的一株最小的靈芝,將靈芝放在樹根下,抓了一把浮土撒在上麵,偽裝一下,就到別的地方玩去了。
不一會兒,徐王氏看到了樹根處有許多蘑菇,就到此處采,看到靈芝驚訝地道:“咦,這是什麼,怎麼有這樣奇怪的蘑菇,從未見過。”
原沐一聽,暈,徐王氏居然不認得,她裝作聽到徐王氏說話好奇的樣子,走了過來。
認真的看了靈芝一會兒,對徐王氏道:“我知道,這是靈芝。”
徐王氏吃驚道:“靈芝,天啊,是靈芝,乖孩子,你怎麼知道的。”
原沐心想,自己的身世,要讓徐王氏心裏有個數才對。
笑嘻嘻答道:“我就是知道,祖母有靈芝,不過比這個小。”
當然小了,這個在空間時不知道長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