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力量今非昔比,所以白流溪特別照顧了那幾個人,也就是說他非常注意收斂自己的力氣,別說全力,就連一半的力氣都沒用。
但是那幾個人,尤其是小年,竟然在地上氣息奄奄的愣是哀嚎出點哀鴻遍野的味道來,白流溪甚是佩服。
兩個小嘍囉還在為大哥撐場子,有一句沒一句的罵著,白流溪仔細打量了一番,覺得不像本村人,遂踢了一腳說:“你們哪個村子的?”本村人他還是給點麵子的,畢竟不能讓人家家長找到家裏,不是本村人就不用這麼計較了。
此人寧死不屈,就是不肯開口,白流溪的眼睛就瞟向另一個人,“你□□和是吧。”說著就是一抬腳,春和立刻很有技巧的見風使舵了,“姑爺爺是鎮上的。”於是白流溪這一腳換了個方向踢在先前那人身上,那寧死不屈的立刻發出一聲悶哼,悶哼了一聲不足以表達疼痛,索性放開嗓子嗷了一聲。
大年立刻警告出聲,“黑皮。”
那寧死不屈的嗷了一半怪異的停住。
白流溪明白了,寧死不屈的叫黑皮,黑皮也不是本村的,那就好辦了,但凡收拾一個或者一幫人,那是要收拾徹底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是件很煩惱的事情,白流溪喜歡拔草連根,要收拾就來個狠的,讓他們對付的他的這顆心徹底癱了,否則這些小混混能讓他後患無窮。
他這麼想著,也很堅定的貫徹執行了,大小年是同村的,不好下重手,於是對著春和和黑皮猛揍,反正大小年在一旁看著也有震懾作用。
紫涇的靈藥改變的不隻是他的體能還有他的觀察力,他剛才以一敵四,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攻擊的角度,招式帶起來的空氣波動,對方暴露出來的弱點,所以躲的分外靈活,出招直擊要害,在對方看來就是他打架技巧非常好,力氣又大的嚇人。
春和和黑皮因為大年的死要麵子受著活罪,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敢大聲喊出來。
小年哀嚎了半天,慢慢的從哀嚎變成哼哼唧唧,與春和和黑皮的聲音應和起來竟然非常協調,白流溪有種自己其實在聽二重奏的錯覺,對目前的情況很是滿意,本來他也沒想把人打殘,隻是想教訓教訓大小年,為村裏人出口氣,順便震懾住他們不要再找他的茬,以後要接觸的事情還多著呢,他可不想老有人來找事,那他什麼都不用幹了,當然他也不想負擔什麼人的醫藥費,目的達到,他準備見好就收。
忽然,白流溪敏銳的感覺到背後有風,他抬起胳膊精確的擋了一下,小年對他來說虛弱的全力一擊被順利的擋回去,立刻就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小年一頭磕在牆角,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大年不忍心的閉上眼睛,這世界還是正常的,雖然白流溪的孔武有力和他的竹竿身材不搭調,但至少小年還是他的二貨弟弟,沒有因為挨了一頓胖揍變聰明。
大年久經架場,靠的並不是打架的技術,主要靠蠻力,還靠那股打架不要命的氣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打起架來遇上大小年這樣的人,總是有點縮手縮腳,這就是為什麼打架能手經常打不過不要命的人的原因,人家命都不要了,拿什麼和人家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