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女人已經昏睡了整整一天,依然還沒有蘇醒的跡象。盡管他已向她體內輸入了一些靈力,以維持她的人形,恢複她的體力,但太過虛弱的她,對他強大的靈力卻吸收的極為緩慢,就好比虛不受補的病人一般,身體始終不見有好轉的跡象。
忽然,榻上傳來一聲極輕的咳嗽,慕容運聞聲抬頭,立刻扔下手中的筆,來到她的榻前,低頭細看。隻見尚未真正蘇醒的茹,似是在沉睡中也極度不適,麵色蒼白,雙眉緊皺。他死死的盯著她麵頰上那道深得嚇人的傷痕,緩緩抬手輕觸,直到指尖觸到那傷口皮膚外翻的肌肉時,他的心室猛地一縮,竟渾身一抖,如被火燒一般,立刻將手縮了回去。
“該死!”
他低咒著,瞪著自己的手,對自己有些失態的行為深感費解。他陡然站起身,如困獸一般,在溫暖如春的大帳中來回不斷的走著,似是在猶豫著什麼,又似在決定著什麼。終於,當他下定決心後,他慢慢站定了腳步,回頭凝視著那張傷痕累累的臉,久久不曾移開視線。
“來人!”
他沉聲叫道。轉眼間,從帳外走進一個高壯的虯髯大漢。他朝慕容運躬身行禮,然後恭敬的問道:
“公子有何吩咐?”
“我要休息了。你和其他人在帳外守候,若無我的召喚,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打擾我。違者,格殺勿論。”
“是,公子。”
虯髯大漢接到命令,很是幹脆的轉身離開。這是慕容運的大帳,帳外負責守衛的都是他精心挑選的忠心耿耿的死士。因為他的這個命令,讓這頂大帳,在這個時候,儼然是最安全與私密的所在。
慕容運走到榻前,俯身將身輕如紙的女人抱在懷中,邁步走向屏風後的行軍床,動作極其輕緩的將她放下。她就那樣靜靜的躺著,若不是胸口處還有微微的起伏,看起來,竟像是死了一般,讓他沒來由的心驚不已。
正是這種可怕的感覺,讓他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意念。於是,他向她伸出顫抖依舊的手,慢慢抽去她腰間的腰帶,解開她的衣裳,褪下她的裙褂,直到她全身□□的出現在他眼前時,胸口發窒的他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呼吸了。
看著眼前這副渾身傷痕的軀體,他忽然覺得心酸難耐。想當年,他還是劉弗陵,她也還在建章宮的時候,這家夥的身子豐潤無比,簡直嬌美得要了他的命。可如今,不過二百餘日不曾管她,竟被她作踐成這般模樣!這隻蠢兔子!他從沒見過有哪隻妖精會笨成這樣!
心頭忿忿的他,手指卻輕輕從她肩上緩緩而下,劃過她幹癟瘦小的胸,劃過她根根肋骨,劃到她的小腹上,穿過她腿間已然稀疏黯淡的叢林,撫上她瘦得隻剩骨頭的大腿、小腿,還有那滿是口子的雙腳,心口不住的抽痛起來。
他該要怎樣處罰她,才能一解心頭的忿恨?他又該要怎麼做,才能找回原來那個美人兒!
他猛地將她摟進了自己的胸前,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那個可怕的傷口,尋到了她幹澀開裂的唇,輕輕含住了那兩片許久不曾親近過的唇瓣,細細的吮著,舔著,直到她的雙唇變得紅潤。最後,他抱著她一起倒在了並不寬敞的行軍床上。
他覆在她的身上,一邊輕輕吻著她的唇,一邊解著自己的衣裳,似是自言自語的道:
“渡氣的方法的確有千百種,但虢聖並不知道,其實吸收靈力最快的隻有這一種。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道還有什麼方法能比這個更有效麼?”
說罷,他俯首含著她的耳垂,露出尖利的狼牙,用力的咬了下去,見她在昏睡之中微微蹙眉,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來吧,我會讓你好起來的。我已經給了你二百多年的自由,現在,我要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