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隱衛自小就跟在我身邊,我對他們每一個人都萬分了解,天樞常年跟在我身旁,為我出生入死,因而我更是相信他的為人,他並非那等無情無義之人。”
“並非無情無義?”秦艽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同意他的話,“天樞與初五兩個人那點子事兒,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個究竟,初五是我身邊的人,我待她如同親妹,自然不可能讓她受了委屈。如今他們兩個既然情投意合,我左不過就是想聽一聽天樞的允諾罷了,為什麼這樣簡單的話他都不肯說,我看他就是在玩弄我家初五的感情!”
“艽兒,我知你並非是在乎這些形式言論的人。”
司馬易是知道秦艽的性格的,如今她跟在他身邊,雖然得了陵廣王妃的頭銜,可是若真論起來,卻始終名不正言不順,可她從未在乎,也從不把這個當回事兒。所以他覺得,這件事確實是秦艽小題大做了些。
可是他並不知道,秦艽她不在乎的,隻是她自己的名分,那些名聲頭銜對她來說本就一文不值,她是個現代人,自然不受封建禮教的約束,可是初五卻與她截然相反。
她不在乎的,初五未必就不在乎,初五肯忍的,她未必就肯忍。
總之一句話,她就是受不了別人欺負她的人!
推開司馬易的懷抱,秦艽麵露譏諷,“司馬易,我秦艽沒臉沒皮不要臉慣了的,別人怎麼看我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是我家初五不同,天樞要是不肯給她一個名分,我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艽兒!”
司馬易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可是瞧著她倔強的一張小臉兒,他終究是深深歎了口氣,妥協了。
“艽兒,別鬧了,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我們吵起來,倒是叫外人看了笑話。”
“我鬧?”冷笑一聲,秦艽聳了聳肩,又點了點頭,“對,陵廣王殿下說的對,在你眼中。我不就是一個隻會無理取鬧的人嗎?”
臉色鐵青,司馬易的表情十分嚴肅,“我並無此意。”
“隨你怎麼想吧,反正話我今天就撂在這兒了,天樞要是不答應娶了我家初五,就甭指著我會同意他們倆在一起,您也不用好心做說客了,沒勁兒。”
秦艽這會兒是完全的火冒三丈口不擇言忘記麵前的人是誰了。
果然,司馬易在聽見秦艽的一番話後頓時黑臉,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艽兒當真要為了個奴婢與我吵架?”
聽見從司馬易口中說出的“奴婢”二字,不知為何竟是讓秦艽覺得格外刺耳,讓她一時間竟然想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身份也是相差懸殊。
身子往後挪了挪,她抬頭對上了男人的視線,“司馬易,你是不是覺得初五的身份配不上天樞啊?奴婢怎麼了?奴婢就隻能可憐巴巴地等待著別人施舍同情嗎?!況且在我這裏,初五不是奴婢,她是我的妹妹,我不為她說話,便沒有人肯為她說話!”
“不可理喻!”
司馬易死死攥緊了拳頭,將關節攥得發白,臉上的肌肉緊緊咬合在一起,不難讓人看出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可是現在秦艽也正在氣頭上,自然不肯服輸下軟。
“我秦艽一直以來就是不可理喻的,難道王爺現在才發現嗎?”
扔下這句話,秦艽就那麼冷漠地看著司馬易,直到男人拂袖離去,她才驚覺小腹一陣疼痛。
糟了,大姨媽貌似來做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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