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說:“您是收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去了可也白去,您也知道,我水平也就這麼,從認識您那年開始,就沒什麼長進,現在又越來越懶,我怕跟您解決不好問題。”
石小蓉在電話那邊嗬嗬笑了兩聲:“喲嗬,什麼時候你也學會打馬虎眼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實在人呢,行了啊,跟我還來這套?東西你明天來我家看,玩意出了問題,我全包了。”
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都十一點了,再看看那姑娘,已經在看最後一個病人了,我又摸了摸馮世臣的脈象,感覺還行。
李旬見我打完了電話,就說:“你剛才說的那個分析,再跟我們說說?”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就是說吧,馮世臣同學,不太可能是害你的人,而且他自己都附體了,我覺得他很可能是和你一起得罪什麼人了,今天你們一塊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撞了誰了?或者跟誰鬧矛盾了?”
我說完之後,李旬和玉婷互相看了兩眼,幾乎同時跟我說:“沒有呀。”我對他倆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就沒指望著你倆,還是等就醒了這小子再說吧。”
這時候我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那個酒肉朋友發來的,說什麼我要是沒空就算了,把地方告訴他也行,還點明了說叫我推薦氣氛恐怖,但別真有鬼的地方,看完這條短信,我心裏一下輕鬆了不少。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位酒肉1哥們叫徐春雷,最早跟我是在一個人人上的靈異小組聚會的時候認識的,我其實並不玩人人,就是隨便加了個群,看見有活動,就奔著去湊了個熱鬧。
等去參加活動的時候,我就開始後悔了,這幫人參加活動的時候,其實就是各種疑神疑鬼,各種自己嚇唬自己,最讓我有意見的是,這幫人都是小夥子,姑娘極少,而且他們隻會疑神疑鬼,跟我這個研究派完全沒啥共同語言。
最後我好不容易跟其中一姑娘搭上了話,絮叨了幾句,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她身邊飄出一男生來,這男生就是徐春雷,而內和我說話姑娘就是他女朋友,後來他倆就徹底被我忽悠了,視我如神人一般,他倆之後無論是疑神疑鬼,還是參加類似的**的活動,都會問我一堆問題。
一開始我還挺有耐心的,有問必答,後來我發現這倆人怎麼教都一點常識都學不會,也就沒啥耐心了,這倆人的短信我基本十條也就回一條。
這時候那坐診的姑娘已經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我叫李旬先把馮世臣扶過去,給那姑娘看看,我出去給徐春雷打個電話,提醒他兩句。
出了診所,我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把電話撥了過去:“我說老徐,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有參加這種弱智活動?我都懶得罵你了哈。”
徐春雷幹笑了幾聲:“沒有沒有,我現在是組織活動,就是搞點另類的活動,不會出事,再說了,真出事了不還有曇爺您呢麼?您是什麼人呢?能丟下我不管麼?”
我心裏暗笑,俗話說得好,好經難度該死鬼,想徐春雷這種家裏有點錢,自己又沒什麼文化,平時除了玩遊戲就是出去吃喝玩樂的人,搞神神鬼鬼的東西早晚出事,我實在懶得管他了。
“得了得了,你少奉承我,我不吃這套,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呢,要招鬼招你的鬼,要請神請你的神,我之前跟你絮叨了沒數遍的規矩,我不信你一點都沒記住,你要是觸犯了哪條,倒黴的可是你自己,再說了,你也清楚我這人,我不是所有人都幫,你自己找事兒,我到時候心情不好,那你就得找別人求救切了啊,再說了,你們那幫人怎麼活動還不知道麼?電棍啊,甩棍啊什麼的拿著一堆,身上帶各種符,各種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反政府組織呢,我可不敢參與,至於你說的內個什麼鬧鬼的地兒,你就別問我了,我不知道,成了吧?”
被我這一頓嗆之後,徐春雷在那邊笑不出來了:“曇爺,話不能這麼說是吧,我們也算探索未知不是,算了,您不願意幫忙,我也不勉強您,回頭等這回活動完了,您有空了,我請您吃飯。”
他不敢把我得罪死了,我也懶得罵他,直接掛了電話,回到了診所,我回到診所的時候,真看見那小姑娘給馮世臣紮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