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爺說靈異第四眼:美人愁煙空
昨天咱們說到好古兄小學畢業之後,又被家裏考了一考,考他的是他的爺爺,就這麼一場家庭考試,就把好古兄的人生都改變了。
好古兄他爺爺真是一奇人,居然當場就要考好古兄些毛筆字外加背誦四書五經,這種玩意別說當時的小學生,就算是初中生也是才能接觸到一點,寫毛筆字這種事好古兄倒是練過,可是他那貓爪狗咬文,怎麼能入得老爺子的法眼,老爺子慢悠悠的看完了好古兄的字,就又慢悠悠的給好古兄的老爸打了個電話。
據說當時好古兄他爺爺的原話是這樣的:“我孫子這是上的什麼學啊,越上越傻,以後叫他跟我學,說什麼也不能學那些丟人現眼的玩意兒去了。”
從此好古兄就走上了詭異的學習道路,怎麼說詭異呢?因為他爺爺的教育方法太怪了,先是把好古兄派去南方跟一個老拳師學猴拳,學了一年多,又把他扯回來跟一老爺子學書法,等好古兄剛學出個眉目來,又被他叫回來,這回好古兄他爺爺親自上場,琴棋書畫醫補星象無所無不教,一般人要是這麼學,有十個也得學傻了。
可好古兄不一樣,他居然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學的越來越上癮,有一段時間我記得他連說話都帶一股墨水味,按他的話說,他當時已經學的變態了,腦子一直在不停的轉,停都停不下來了。
不過好古兄最厲害的還是醫術,他的醫術不是一般的醫術,而是一套傳統的古醫術,專治精神魂靈的毛病,我雖然沒這毛病,但我認識的人一定有類似的毛病,我就找他。
我坐在出租車上,又給好古兄打了幾個電話,這小子居然都沒接,李旬在一邊問我:“好古兄是不是有事去了?”
“按說不會啊,這麼晚了,他一般都窩在他診所呢。”好古兄其實暗地裏開了個小診所,不過他沒有正經文憑,屬於黑診所那種,專治精神魂靈類的疑難雜症,效果相當不錯,一般他都會忙在診所,一忙就忙到很晚,我看了一下時間,還不算太晚,按說他那該還有病人呢。
等出租車到了地方,好古兄開的診所還亮著燈呢,我們幾個攙著馮世臣下了車,又蹭了一小段就進了診所,進了診所我才發現,好古兄居然不在,坐診的是一個跟我年齡接近的姑娘,我們進去的時候,她正給一個病人診脈呢。
我幾步走到她跟前:“內什麼,我們這那個男大夫呢?”
小姑娘瞪了我一眼,皺了皺眉:“你們前麵還要病人呢,要是不急,先到沙發上坐一會。”說完話,小姑娘就不再理我,專心給病人號脈去了。
我一看她不認識我,也就沒說什麼,走到進門處的沙發呢坐下,玉婷他們幾個也坐在沙發那呢,玉婷見我走回來,就問我:“我聽你們說好古兄好古兄的,我以為是個男的呢,原來是個姑娘啊。”
還沒等我回答她,李旬已經開始解釋了:“好古兄是男的,這姑娘我還真沒見過,可能是好古兄的徒弟吧?”
“不太可能,前些日子我還來了呢,好古兄教徒弟不可能半個月不到就能坐診了吧?您倆別瞎猜了,一會等她忙完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我說完,摸了摸馮世臣手上的脈象,倒也沒有大的變化,完了我又對玉婷說:“我覺得吧,咱們判斷失誤了,如果馮世臣真是身懷異術害李旬的人,那他就不可能被狐仙附體,現在這種情況,我覺得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們幾個惹得別的人了,明白不?”
他倆還沒說什麼呢,我這邊突然來了條短信,發短信的是我一酒肉朋友,我都記不得他名字了,手機上給他的名字就是“酒肉1”,他說什麼想叫我帶他和他女朋友去北京比較邪乎的地方溜達溜達,我想了想,沒回他。
沒想到我剛看完短信又打進來一電話,打電話的是我一做文物鑒定的朋友,叫石小蓉,她說最近收上來一樣東西,有點怪,想叫我去瞅瞅,這姑娘是我有一年逛潘家園的時候認識的,當時她連基本的文物常識都沒有,還是我給她上的第一課,不知道這幾年她走的什麼運,居然搞起了文物鑒定,她人長得比較水靈,做事也比較麻利,屬於我比較愛打交道的那種。
不過我聽其他的朋友說,其實她有一些特殊的社會背景,有些東西來路不正,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怎麼主動聯係過她,沒想到她會主動聯係我,聽她這意思,八成是收上來的東西不幹淨,說實話,她這個背景,有收了不幹淨的東西,我還真不太想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