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他和卡瑟爾的注意力都被場地邊緣的一個瘦小獸人吸引了。這是一個瘦小的獸人,他拿著兩把短柄的單手斧,就是他將整個的新兵分成了兩部分,左邊的單手斧舉起,右邊的戰士就開始衝向卡瑟爾,落下的時候,戰士就開始撤退。當他的斧頭舉起的時候才停下腳步。右邊的單手斧指揮左邊的戰士也是如此。挑選的進攻時機總是無比準確。
卡瑟爾異常興奮,這個獸人稍加訓練就可以成為強力軍團的指揮者啊,這個人甚至比一刀砍碎了整個高台的尤涅若對整個前線的作用更大。但他首先要麵對的就是這進退有序的獸人軍團,要是失敗了,那他就沒有臉在繼續擔當前敵統帥了。
卡瑟爾決定不再保存實力,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吼了一聲。這一生吼如同平地起了一個炸雷,圍繞著這一聲怒吼,所有人都能發現一圈波紋從卡瑟爾的身上發出,利用聲音產生強大的衝擊波這一招震撼了所有人。
尤涅若聽到這一聲大吼,神智竟有了一絲不清明,血湧上了腦子,讓他不自主的站了起來想要上前戰鬥。但他的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的,走了一步就倒了下來。瞬間他也就清醒了。他發呆的看著卡瑟爾,震撼他的這一吼的威力。
營地中央的戰場則是另一番景象,所有的獸人都沸騰了,全都擁著向前擠,一個個都高舉著斧頭,雙眼通紅,忘記了陣型和隊列,不停地砍向卡瑟爾。那個指揮者軍團的瘦小獸人,也失去了冷靜,揮舞著兩把單手斧衝上前去。
卡瑟爾對那些斧頭砍在身上沒有反應,因為那些斧頭都隻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白印,絲毫沒有傷到他。卡瑟爾製造了一個比先前漩渦更大的漩渦,足足有四五個人寬,大批的新兵被這股漩渦卷飛,這個漩渦不停向著先前指揮的瘦小獸人方向移動,地麵則出現了一條深溝。深溝兩側則是無數被擊倒的新兵,他衝到瘦小獸人的身邊僅僅將他抱在懷裏:“哈哈小家夥,可別讓別人把你擠壞了,你可是我們整個西線的寶貝啊。”
說完他摸出了脖子裏掛著的一個魔法符文,符文一閃,他已經到了高台之上,穩穩的站住了,懷裏還有那個瘦小的獸人。
台下的獸人新兵沒了目標,胡亂衝撞一番,也都清醒過來,但都已經脫力了,紛紛坐在台下休息。
血魔剛想說話,卡瑟爾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了,急忙揮手打斷:“我不會虧待你的,過會我就讓莫塔爾在準備精良的鎧甲給你的新兵,精良的哦,還有,我從前線軍團給你抽調人來訓練你的小家夥們,條件足夠優厚了吧?你要是再不知足,咱們就好好的探討私改征兵花名冊的事情,小心我在讓你當光杆將軍。”說完就帶著他新收的兩名新兵急匆匆的走了,不給血魔一點說話的機會。
血魔看著一副亂攤子,十分無奈的搖搖頭,一屁股坐在他的大椅子上,但椅子早就因為尤涅若的一刀被毀壞了,成為了高台坍塌的陪葬品,直接把血魔摔在了地上。而被派來負責療傷的薩滿學徒們,一個個愁眉苦臉:這麼多傷員,要耗費多少法力才能將他們治好啊。
而尤涅若此刻還在思考著卡瑟爾的強悍,他震撼的力量是布洛克斯所不能比的。在卡瑟爾麵前,他一擊都接不下來。
血魔從地上爬起來,彎腰對著尤涅若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弱?看到卡瑟爾害怕了吧,你想變得和他一樣強是吧?那你首先得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強,想聽我給你講講嗎?”
尤涅若抬起頭,望向血魔,眼中充滿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