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遠眉頭一挑,知道其中有戲便毫不忌諱的說道:“哦?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放心吧,在整個洛河鎮,張家的囂張跋扈已經讓人無法再忍了,即使你不說,我林家和張家也會有爆發的時候。而且我相信,那一天並不會,太遙遠。”
說著,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霸道的神光,就連整個身體的氣勢也是一變,仿若不在是那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唯利是圖的商人,反而像是征戰沙場的將軍,給人一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在藩塵昏迷的三天裏,林福遠明顯已經將事情調查的七七八八,再加上一些猜測自然也就知道過去發生了些什麼。而在一開始並沒有提出張家之事,也是為了不讓藩塵覺得他在利用他,而是在尋求合作。
藩塵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將手中的葫蘆舉在了半空。
林福遠自然能夠會意,轉身將端起茶杯,滿意的笑道:“今天林叔就以茶代酒,歡迎你加入林家,等你傷勢痊愈之後,我便擺下宴席慶祝一番。”
“林叔客氣了,那些俗套的東西我不在乎。但在正式加入之前,我有個小小的要求。”藩塵臉露微笑,盯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說道。
“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我能夠辦到,且不傷天和人倫之事,我定不遺餘力。”聽見藩塵有要求,林福遠也是大笑道。有要求才說明是真心的,若是什麼都沒有提出來,那他才會要懷疑對方的話究竟有幾分是真的。
“很簡單,若是我想離開的時候,還請林叔不要阻攔。”藩塵說道。
“這個自然,隻要你想要離開,告訴我一聲便是。而且,你隨時都可以回來。”看著藩塵眼神中真摯的目光,林福遠知道,自己這座小廟不一定能容下眼前這尊菩薩,就當是個順水人情吧,便爽快的答道。
杯葫相碰,兩人算是在對付張家的策略上達成了一致意見。
洛河鎮,張家。
一間華麗的書房內,不斷的傳出一陣揶揄呻吟的嬌喘之聲,光是這聲音聽著就讓人兩腳酥麻,滿臉通紅,熱血膨脹。有種破開房門,一腳將那正辛勤耕耘的男人一腳踢開,自己上的衝動。但守在門外之人都知道,這樣的事情想想還成,但若真要付出行動,那必定會死的很慘。
“媽的,你這騷蹄子還真是厲害哈。看看老爺我如何降服你,哈哈!”屋內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粗狂的聲音。
不多時,那道聲音的主人整理著錦袍走了出來。來人臂膀寬闊,濃眉大眼,肌肉發達,正是張家家主張霸天、
“老爺,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尖嘴猴腮者匆忙上前報於張霸天。
張霸天看也不看前者,隻是默默的整理這衣服,淡淡的說了句:“細說!”
尖嘴猴腮者急忙點頭哈腰道:“是的,老爺。那日領了任務的十六號一去便不再翻來,等到核實之時,卻已經死去。據現場的打鬥痕跡看,不像是有人相助於那廝。那就說明此僚必有什麼後背手段是我們所不知道的,不然以十六號的實力完全能夠拿下那廝的。”
聽到這些,張霸天眼裏閃過一絲陰霾,沉聲道:“還有什麼一並說出來。”
觀其臉色不對,那報告之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強製鎮定下來,繼續說道:“就在剛才,少主發來信息,說宗門弟子在洛河鎮別殺,時間就在三天前,和十六號去截殺那廝的時間一致。少主還說了,最多三個月,少主的師傅就會派人過來。”
張霸天點了點道:“哼,就讓他多活幾天。既然虎兒的師傅會派人過來,那我們也準備三個月之後就動手吧。你再去聯係一下青雲鎮的陳家,我想他們會喜歡這塊香饃饃的。還有,派人去給老二的那個傻兒子提親。即使是這三個月也不能讓他們過的舒坦。去吧,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回頭賬房去領賞。”
想著三個月後就能夠徹底將林家消滅,將洛河鎮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那被陽光照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