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個本來沒有這份交情,但是這個忙我願意幫你,隻想請你好自為之,來日方長。”
蔡玉章聽了,不停地點著頭,對我的話,不知道他能聽進去多少,
“秦縣長,但願我隻是虛驚一場,如果真是那樣,到時我也會送你一份大禮的。”
蔡玉章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其實我要是真死了,你幫我把材料送出去,然後就可以從容看戲了。”
看著他肥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裏,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涉及這種事情裏來。
難道說真的有人要對他不利?是公事還是私事?如果是公事,會是什麼事呢?要知道,這些年羅紅可是安排了幾個省級交通大項目,難道說是這裏麵出的問題?
不過那些項目,都是上麵有專門機構盯著的,他一個小小的交通局長,想插手也沒有機會啊。
算球了,關我屁事,這小子不定發什麼臆症呢,過兩天沒什麼屁事兒,麻溜兒還給他就是了。
今天的事情夠多了,我拿著信封上了樓,隨手扔進抽屜裏鎖好,雖然不怎麼在乎,要是丟了也不好。
躺在床上,腦子裏全是夏姐姐的呢喃,全是她的影子,心頭一熱,拿過手機來,給她發了一條短信,“萱兒,睡了嗎?”
呃,好吧,很長時間沒有回音,好吧,夏姐姐可能睡了。
翻了個身,剛要準備睡覺,手機突然嘀地一聲,抓起手機一看,夏姐姐回了一個可愛的打嗬欠的表情。
好吧,立即被夏姐姐萌翻了好不好?沒想到,在她禦姐的偽裝之下,竟然有一顆永不停止快樂的少女心。
正準備給夏姐姐再回一個心形圖案,突然提示收到一條新短信,我隨便一看,是錢紅的。呃,這個時候,她來短信幹什麼?
調出來一看,隻有五個字“他找你幹什麼?”
呃,這事情有些奇怪了,蔡玉章找我是在大家都已經走了的時候,錢紅怎麼會知道?
“說了一些要緊事,暫時不宜說。”這事兒真的不能跟她說。
錢紅回的很快,“跟我也不行?”
“不行,以後再跟你說。”
“一晚上的時間,他進進出出了半天,跟你有什麼私密話說,該不會是知道他自己頭上的綠了吧?”錢紅的話說得夠毒的。
“以後會跟你說的!”我快速回了這一條,緊跟著又回了一句,“外麵冷不冷?”
已經十月中旬了,羅紅的夜晚已經開始涼甚至冷了起來。
“壞蛋,開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騷娘們能忍得住才怪!
果然是躲在外麵,而且是從很早的時候就躲在外麵了,要不然也不會把蔡玉章前前後後的表現都看在眼裏。
這個娘們真是瘋的,老公剛剛從我這裏離開,她竟然急不可耐地就要進來!
摸著黑打開門,一具滾燙的身子紮進懷裏,“壞蛋,都把人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