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一臉蒙逼的樣子,徐裕建撲哧一聲笑了。
聽他一笑,我才突然間發現自己二逼了,眼前這位是誰啊?帶著一個機械化裝甲師駐紮在省城,那是標準的少壯派軍方大將。
所謂預備役還不都是在他們的領導之下,守著菩薩拜土地,我這不是找毛病嗎?
“算了,你啊,再抻他會兒多好,就你忍不住。”秦德林瞪了徐裕建一眼,轉頭看向我,
“回頭讓人去找我,這事兒我幫你掛個號,政治上軍事上接受國家的領導和指導,對你的公司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一聽這話有意思啊,讓我安排人去找他,還對我的公司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這個節奏感我很喜歡啊。
果然,沒等我說什麼,秦凱林又瞪了他大哥一眼,“還說別人呢,你個統兵大將不也嘴上沒把門的?”
四個人有些尷尬地互相看看,心照不宣地舉起酒杯幹了一個。
不但不會被幹掉,我的產業應該還不會受到大的影響,有這兩條墊底,說明老秦家對我沒有多少敵意,美好的生活已經在向我招手了。
心裏一高興,酒喝得就有點多,不一會兒,酒桌上就剩下我和秦德林了,秦凱林和徐裕建兩個醉得不省人事。
把他們兩個挪到床上休息,我們兩個回來繼續慢慢喝。
外麵的風聲早就停了,隻剩下沙沙的聲音,這是下雪的聲音,雪粒兒打在瓦片上、樹葉上、地上,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音,越發顯得清冷。
在這樣靜諡的環境裏,我和秦德林吸著煙,打開一扇窗子,看著外麵的雪,慢慢地品著杯中的白酒,不知不覺又喝了一瓶。
“有時候,我真的很希望你是真的秦東林。”秦德林笑笑,拿過酒瓶來倒酒。
“三叔兩口子都是搞火箭的,那玩藝兒保密,不能帶東林在身邊,也不能常回家來。
東林就生下來就一直是保姆帶著,家裏上上下下都覺著他沒有父母在身邊很可憐,都慣著他,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後來老爺子,沒辦法了,把他扔到羅紅去,想著最後給他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行的話,那就準備回來當豬養著的。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碰到了你。這也是緣份吧?更沒想到的是,你一個普通的人家的子弟,竟然把這個副縣長幹的這麼好。
真的,秦嶺把你的消息不斷傳到家裏來,老爺子就會安排我去查證落實,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清楚。
總體上很好,有些問題也是瑕不掩瑜,秦浩然,你為什麼不是我們老秦家的人?”
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話,我心裏也是無奈,我為什麼不是老秦家的孩子,要不是有這麼一個靠山在後麵,這半年我哪肯隨心隨性地做想做的事情?
我那個不靠譜從來沒見過麵的老爸,給了我這麼一付麵容,為什麼卻不是老秦家的人?
“大哥,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就是我,怎麼可能變成老秦家的人?再說了,隻要大家感情好,不都是好兄弟嗎?”
我把酒杯往前湊湊,看著秦德林為我滿了一杯,端起酒杯,“大哥,不能再喝了,也不知道明天三位老爺子,會不會給我最終審判,我得留點清醒做最後的自辯,你總不希望我就這麼被他們玩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