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餘連曾問過普雷托夫關於他的父母的事,得到的回應隻有“你的父親是一個頑強的戰士,而你的母親也應該是一個同樣堅強的女人”。根據普雷托夫的描述,餘連知道了他和他的父親曾在一個名為“‘粒子束’特別行動隊”的國際軍事組織共事過。而這個組織是在眾國為了聯合抵抗特文國的大舉入侵的背景下應運而生的一股特殊力量。
“總有一天我會跟你詳細講講你爸爸的英勇戰績,媽媽就免了,我見都沒見過。”然後便再無後話了。
“普托叔叔?”不過餘連依舊不敢確信,眼前這位帶著一副飽經風霜的麵孔的人,會是他的養父“普雷托夫·柴可耶斯基”。
“是啊,是我。”雖然也頗為驚訝,但普雷托夫更多的是高興,“我就知道你命硬,天知道莫芬裏這混蛋到底是怎麼把那套謊話編出來的。”
聽到莫芬裏,餘連氣不打一處來:“莫芬裏?!普托叔叔,你知道嗎?這臭家夥,為了自己苟活直接把剩下的人關在外麵了!”
“然後他就像隻老鼠一樣縮進他的堡壘……啊不,他的巢穴,像個下賤的公主一樣支使我們保護他自己的臭錢。”伍福德聽了,以他特有的不滿態度嘲諷道,“……****去吧!”
“這一點都不好笑,伍福德。”田澤國不耐煩地說道。比起嘲諷和不滿,他們還有更迫切的任務要完成。
普雷托夫無視了正互相幹瞪眼的田澤國和伍福德,轉向餘連說:“聽著,餘連,此地不宜久留,你趕快回到後方去,那裏正在組織平民的撤離,你會找到你要履行的職責的。”
“……好吧,那你們這是要去執行什麼任務?”餘連反問道。
“呃……”普雷托夫歎了口氣,“隻是一個往返罷了,你沒必要想太多,好了,不用考慮太多。快去吧,這條路暫時還算安全,但拖久了我就不能保證了。”
“好吧。”眼前這四個男人是相當值得信賴的。即使任務再艱巨,餘連覺得他們一定能勝利歸來。如果自己硬要去幫忙,也隻會拖後腿,雖然對此餘連始終覺得心有不甘。
“是啊,餘連,我們隻是去把洞口給炸塌了。”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為什麼你們當中沒人帶著炸藥啊?”如果一個炸藥包要有能夠把洞口都炸塌的威力,那這個炸藥包不可能會小。如果是塑膠炸藥,就另當別論了,然而這是一種非常稀有的東西,在地下世界一般很難找到。
“我們現在確實沒有,但我們可以到別人的店裏去臨時‘征用’一下。”田澤國回應道。
“……有一個傻瓜,不對,四個。”伍福德突然開口了。
?
眾人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道伍福德這沒來由的一句究竟是什麼意思。
普雷托夫決定先不去理睬他。他拍了拍的餘連的肩膀,向他說:“連,你還會有的機會的。各位,讓我們抓緊時間,到老麥的店去拿炸彈!”
“是啊,希望他沒有在逃跑時順手把炸彈帶走了。”伍福德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伍福德你到底在說什麼呢?”田澤國開始覺得不對,追問道。從伍福德滿臉嘲諷的神情中,眾人都紛紛懷疑起他們的計劃是不是哪裏出了差錯,當然也想順手揍爛伍福德的臭臉。他們先是一愣,接著也都恍然大悟。
他們忽然想起來,那個“老麥”的店裏,眼下似乎並沒有現成的炸藥,剩下的可能僅僅隻有原材料。然而這四個人並沒有製作烈性炸藥的知識,到了那裏隻能幹瞪眼。
發現了這一愚蠢至極的失誤,三人相當氣急敗壞,伍福德卻仿佛事不關己一樣吹起了口哨。
“普托叔叔,其實,還是有人會這手藝活的”當然,餘連在指他自己。
從小餘連便對拆裝機械和混合道具有著濃厚的興趣,為此他還不惜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鑽研這些事物,還讓不少經驗豐富的技工看傻了眼。當然他的行為並不都是會被允許的,他有次便不小心拆壞了一台發動機,結果被普雷托夫狠狠揍了一頓。雖然是戰友的兒子,普雷托夫在該狠下心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手軟的。